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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幽閉的空間,黑暗的包廂。

“你要做什麼?”夏之遙縮在角落裡。

顧銘城血紅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唇角驀然勾起一抹淺淺的令人畏懼的冷笑。夏之遙越發的恐懼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而顧銘城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衫的第一顆紐扣,然後是第二顆……

“你……”

“不是一口咬定——我們有過?”顧銘城似笑非笑,瞳色漆黑如墨,“我為什麼要枉擔這罪名?”

夏之遙不可思議的望著他,一雙眸子亮晶晶水盈盈的。他蹙眉,恨死了她這副故作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冷哼,“怎麼?既然已經不要遮羞布了,現在這副鬼樣子裝給誰看呢?”

“我沒有說謊。”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你有沒有說謊,已經不重要了。”顧銘城鉗住她的下巴,施力,狠手。她吃痛,被迫昂起頭來。他笑得殘忍,語氣卻極輕,撩在耳側,颳得她耳膜生疼。“因為過了今晚,一切都會是事實。”

“你不能這麼對我,顧銘城,你不可以。”

他加重了力氣,眼睛裡的狠戾叫她幾乎絕望。“不是想救你爸?哄得我高興了,說不定我還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他鬆開她的下巴,輕佻的拍了拍她的臉頰。“夏之遙,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

他的愛人因她而死。

他告訴她,會叫她生不如死,他做到了。

第02章 (已大修)

part1你過得越慘,我越開心。

六年後。

包廂內煙霧繚繞,燈紅酒綠。

巨大的背投前立著一對男女,唱著莫文蔚的經典曲目,廣島之戀。

正在打牌的蕭尋嫌惡的瞥了那兩人一眼,還不忘冷嘲熱諷,“孟立行,你丫能不能別這麼噁心人?跟你來十回,你丫就唱十次這調,老子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孟立行懷裡攬著個搖曳生姿,回頭白了蕭尋一眼,言簡意賅,“小爺樂意!”

蕭尋啐了他一口,一邊發著牌,一邊笑,“你唱,你繼續唱,別怪哥哥沒提醒你,廣島之戀可是分手進行曲啊,再這麼唱幾遍,你三天被甩兩次的記錄可就要重新整理了!”蕭尋朝陷在寬大的長沙發中的男人擠了擠眼睛,“銘城,你說是不是啊!”

孟立行最近新交了個小女朋友,三天裡跟他鬧了兩次分手,他最煩人提這檔子破事,頓時沒了唱歌的興致,趕走了懷裡的美人,一腳朝蕭尋踹過去,“操,別觸我黴頭!”

兩人自打成年好久沒動過手了,沒想到這點小事也能鬧起來,又是直勾拳,又是反腳踢的。

被稱作顧銘城的男人手持一杯紅酒,懶洋洋的抬眼瞟了那無聊的兩人,又重新垂下眸子。

過了一會兒,包廂的們被推開,蘭姐笑眯眯的牽著身側面孔清麗秀雅的女人往包廂主座上去。

“顧總,咱們遙遙唱歌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剛才水吧裡的客人一直喊安可,她也是沒法子又多唱了兩首,這才來遲了!”蘭姐倒了杯酒遞給沉默不語的夏之遙,朝她使了眼色,“怠慢了顧總和您的朋友,我們那,自罰三杯,給您道歉您看成不?”

夏之遙是這家娛樂會所的駐唱,大多時候她在水吧登臺,偶爾也會到包廂裡為客人唱那麼幾首歌。可今天蘭姐口中的這重量級貴賓夏之遙避之不及,原因無他,無非是因為這間包廂中身份最為尊貴的那個男人——是她的“舊相識”,是恨不得要她死的舊相識。

她垂著眼睫不吭不語,蘭姐悄悄地用手指掐了她露在空氣中的手臂肌膚,夏之遙抿了抿唇,扯著嘴角往前走一步。她抬眸,六年了,面前這男人似乎沒怎麼變,瞳仁黑沉不見底,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永遠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