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未婚妻,跟你們顧
家再無瓜葛,希望您以後高抬貴手切莫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胡紫玉半信半疑中將視線在夏之遙和易序之間掃視幾瞬。這易序儀表堂堂與夏之遙看起來的確是十分般配,更何況易家的背景比起夏家並不差。胡紫玉不禁就覺得奇怪了。“易序,你父母會答應麼?”
夏義坐過牢,夏之遙還曾經在夜場工作過,甚至懷過顧銘城的孩子。這樣的女人……易家能接受?她可不相信。其實胡紫玉並非是有意,只是那話就突然間蹦進腦海了。
而胡紫玉無意中流露出的那種鄙夷的神色和語氣,再一次刺傷了夏之遙。
易序還握著夏之遙的手,她身體的冰冷與僵硬他幾乎是瞬時就感覺到。易序眉眼間的溫和漸漸消失,冷淡的看著胡紫玉,聲音聽似禮貌,實則冰冷。“我的父親母親是非分明,從不無緣無故的冤枉好人。他們很喜歡遙遙,非常贊同我娶她回家。”
胡紫玉豈會聽不出他的意有所指?分明是在說她是非不分冤枉好人!胡紫玉抿唇有點兒生氣,可易序又表現得尊敬有加叫人挑不出毛病,如果她在繼續爭執只會叫人覺得她顧家小氣,所以儘管心裡鬱著一口氣,胡紫玉也嚥下了。
管她夏之遙是不是易序的未婚妻。
只要她不進顧家的門兒,胡紫玉哪裡有閒工夫去刁難她?
*
胡紫玉一走,夏之遙更像是被人抽了氣兒的皮球一樣,全身都沒了力氣,站都站不穩。易序扶著她,她額上有汗,碎髮黏在額角,易序替她撥開了,看著她的表情心裡隱隱就覺得疼。
人生中第一次看見易序這膩歪勁兒,楚天珩簡直像發現了新大陸。他走上前拿手肘撞了一下易序,“哥們,我說情迷綿綿也回家去啊,跟這兒是打算羨慕死我們這些孤家寡人呢?”
冷不防被楚天珩撞了一下,再加上他那副萬年不變的不以為然的強調,易序抿著唇線狠狠地橫了他一眼。楚天珩雙手抄在褲袋裡,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隨性慣了,天塌下來也當做棉絮蓋。方才雖然只是寥寥幾句對話,可楚天珩也看明白了,無非又是惡婆婆的狗血家庭倫理劇。楚天珩想了想,還是不怕死的抬手拍了拍夏之遙的肩,“妹子,分手、離婚、跳出火坑,這種事是早死早託生!”
“閉嘴!”易序忍無可忍,撥開楚天珩搭在夏之遙肩膀上的那隻礙眼的手,攬著她離開。
楚天珩環著雙臂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看來他這電燈泡瓦數太高存在感太強還真是被嫌棄的命!
易序怕她情緒不好,沒帶她回病房,而是去醫院外的小咖啡館坐了一會兒,給她點了一杯橙汁。夏之遙咬著吸管不知道在想什麼。易序坐在夏之遙對面,思忖。經過幾天的觀察,筱秋的病情漸漸穩定下來。剛才在胡紫玉面前,他說夏之遙是自己的未婚妻,並不只是為夏之遙解圍,恰是他心中所想。既然夏之遙已經明確表示筱秋不會與顧銘城相認,那就表示她沒有再與顧銘城再續前緣的打算。這正是他的大好時機。可是坐下來靜下心認真思考,他又覺得此時跟夏之遙表示這想法,有點兒趁人之危的意思。他細細思量,最後雙手交握置於咖啡桌面上,目光柔而堅定的落在她身上。“之遙,你確定不再考慮顧銘城的追求?”他想要完全確認她的心意,更何況顧銘城救了筱秋。
夏之遙搖搖頭,胡紫玉已經把話說到了那份兒上,她還能怎麼樣?葉念這事兒就像壓在她胸口的重石,壓得她喘不過氣兒來。
晚上她待在病房裡怎麼都睡不著,拿起針織衫套在身上出了醫院打車往家裡回去。
顧銘城已經將夏家大宅還給顧家了,可是夏之遙卻沒有搬回去,而是在外面租了房子。這個時候貝貝和小九已經睡下了,夏之遙忘記帶鑰匙,只好用手不停地砸門。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