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孃,你打我做什麼?”
大嬸冷冷道:“我把京茹託付給你,你是怎麼照顧她的?她人到底去哪兒了?”
秦淮茹避開直接回答,說道:“是的,我照顧她,可她根本不像小時候那麼聽話懂事了。現在完全不受約束,太自以為是。”
“你……把人弄丟了,還有理了?還敢埋怨她?”大嬸怒道。
“我說的是實話。”秦淮茹回道,“你以為我不想找到她嗎?我已經找遍了所有地方,最後只找到一封信。她有考慮過我嗎?”
“一封信?她留了什麼信?”大嬸立刻問。
“一封跟人私奔的信。”
“你……你說什麼?私奔?”
“是的。”
“胡說!她怎麼可能跟人私奔?”大嬸憤怒地質問。
秦淮茹轉身回屋,拿出那封已經幹了的信遞給大嬸:“您自己看看,這是不是她的字,是不是她留下的?”
大嬸接過信,掃了一眼就認出了女兒的字跡,看到信中的內容,更是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絕不可能!”
秦淮茹冷冷道:“怎麼不可能?這正是她會幹的事!”
“你胡說!”大嬸怒喝道。
“我有沒有胡說,你問問別人就知道了。看看她在這裡多囂張?”秦淮茹憤憤地說道,“她什麼都幹得出來,不就是和一個有婦之夫私奔嗎?這樣的事她幹不出來?”
秦淮茹想出了一個法子,將秦京茹寫成跟一個有婦之夫私奔,洗清自己的責任。
“誰?誰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大嬸手微微顫抖,氣憤地問。
秦淮茹剛想提到陸慶,忽然旁邊的小路上走來一個人。
許大茂輕笑道:“我!我能證明!這事兒,秦京茹能幹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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