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笑什麼呀?”翠藍色的倩影出現,是廖巧巧:“憑弔火場,怎麼能笑?那是對菩薩的大不敬。”
“小姐,他們兩位公子爺爺不信菩薩的。”侍女小菊也笑吟吟地說。
“小丫頭相當厲害。”餘豪向小菊笑:“已經看出你我出身玄門。”
“玄門弟子並不反對菩薩,天龍樣寺也不是我們燒的。”姚文仲說:“銀衣劍客是天下一僧的徒孫,他竟然火焚禪寺,真是罪過,不知天下一僧該怎麼說?”
“算來,老和尚該成佛了,還有什麼好說?”廖巧巧綿綿的目光,投注在姚文仲身上,嬌軀也自然地靠近他身右:“我是來向兩位道謝的。姚公子,你已經救過我們兩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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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姚文仲心中一跳,臉一紅。他以為廖巧巧對餘豪有意,也看出餘豪對廖巧巧頗有好感,所以說麻煩是餘豪的,沒想到廖巧巧的目標卻是他,真被餘豪說中了。
“姑娘不必介意。”他迴避對方的眼神:“江左群豪排外性特強,十分團結,外人蒞境過往不管閒事,尚無大礙,不然將大禍立至。姑娘不像是來江左尋仇的,怎麼與這些人起了衝突?”
“我是途經此地的,遊歷旅程是走穎州出河南,走訪五虎嶺仰雲莊的公孫老伯,誰知道偏偏碰上這次事故。”廖巧巧微笑著解釋:“我不會主動生事,但也不怕事,這些人無緣無故算計我,真是豈有此理。”
“樹大招風,姑娘。”姚文仲說:“那些蒙面人到底是何來路,問出口供了?”
“黑龍幫的殺手。”廖巧巧簡略地一語帶過。
“哎呀!你招惹了黑龍幫?”
“沒有。沒問出口供,但我猜出了他的身份。兩位是來找不戒禪師的?”
“是啊!可惜晚了一步,天龍禪寺被銀衣劍客一把火燒光了,不戒不知躲到何處去啦!”
“我知道,昨晚他曾經悄悄回到火場察看。”
“那他現在………”
“他逃到姥山去了。”廖巧巧肯定說:“我親見他被幾個水賊接走的,水賊是蟠天金龍程洛的得力頭領,過去我見過這些人。蟠天金龍是西巢湖之霸,姥山、孤山西湖面,是他的勢力範圍,他有力量左右江左群豪,也有力量包庇任何罪犯。他與巢湖賊神鰲不和,我們去找神鰲相助。”
“哦!靠山夠份量。”姚文仲點頭說,幡天金龍不但是西巢湖之霸,也是巢湖所有水賊名義上的盟主司令人,江左的高手名宿真不敢得罪這位水賊盟主。
“去姥山?”廖巧巧笑問:“姥山是人人可去的地方,記住我站在你的一邊。”
“廖姑娘………”
“我不敢說是為了報恩,而是我遊歷天下,希望經歷許多轟轟烈烈的事故,也不至於白活一場。”廖巧巧說得眉飛色舞,帶有幾分男子漢的豪壯神采。
可是,她貌如春花,怎麼看也豪壯不起來,倒像是向愛侶撒嬌的少女。
“要學南門靈鳳嗎?”餘豪大笑:“呵呵!巾幗女英雄太多,保證天下大亂。”
“你不要笑,我是當真的。”廖巧巧正色說:“我知道姑娘們最終是要下廚房的,但在下廚房之前,也有權看看廚房外的世界,有權放眼天下增長見聞。”
“你完全對,任何一位姑娘,都有權做一個不平凡的女人。”姚文仲笑笑說:“老一輩的武林四女傑行俠天下,搞得有聲有色。尤其是妙手慈航徐佩,出嫁後相夫教子二十載於茲,迄今仍為武林人士所稱道讚揚,她活得比大多數男人出色。”
“那麼,你同意讓我和你們一同闖姥山江左英雄會了?”廖巧巧抓住機會不放。
“我和餘兄沒說過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