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餓了吧;走!我們先去吃點東西!”說完便拉著我的手進了客棧。
“哎喲;各位爺!你們這是吃飯還是打尖啊?”店小二殷勤的招呼著。
康熙笑而不答;而身邊柱子利落著打點。
“少爺;少夫人;去樓上的雅間用膳吧!”自從出來;康熙就以要隱瞞身份之由把我的角色定位成他的老婆了。所以這一路上不論柱子還是圖海都稱呼我為少夫人。剛開始聽聽都臊得慌;可這半個月下來;居然也習以為常了。這臉皮果然是磨厚的。
“幹嘛去雅間;我看這就挺好;就這兒吧!也有些人氣。月兒;你看呢?”康熙徵求著我的意見。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想與民親近的用心了;便也順著他的意思說:
“是啊;這兒就挺好的!”說完便和康熙匆匆的坐了下來;好像怕人家把咱們的位子給搶了似的。
“少爺;少夫人。既然不想要雅間;但也請移到二樓吧!這兒人來人往的;奴才怕……”圖海顧慮到。
“這樣也好!天生;咱們到樓上去吧!那兒風景好;眼見也高。也省了圖海吃頓飯都戰戰兢兢的!”我知道圖海是擔心康熙的安全。
“嗯;也好;那咱們上樓!”康熙好笑的看著我們這一唱一和的。
“各位來點什麼菜呢!”小二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問道。
我迎著這齊刷刷朝我投來的目光就知道這個艱鉅的任務又落在了我的頭上。
“這三碟子三碗子的前菜你就估摸著上吧!其他的就先來個松鼠鱖魚;再來就是雞茸蛋、梁溪脆鱔;湯要䰾肺湯。”我一口氣說道。
“得!遇上個行家!請各位稍坐片刻;這菜啊一會給您都上齊全了!”小兒利落的張羅開來了。
“月兒這嘴啊;怕是比朕的還刁哦!”康熙笑著說。
“是啊;這一路上有少夫人奴才們這舌頭可享福了!”柱子也應和著說。
“喝!一個個都暗著戳我這好吃的脊樑骨呢!”我癟著嘴說。
“呵呵!”看我這模樣這一桌子人倒是笑開了。
“來;快吃吃看!”康熙迫不及待的先動了一筷子。
“嗯!這松鼠鱖魚果然鮮美;月兒;你也試試看!”康熙獻寶似的招呼著。
我對他微微一笑;從小長在江南的我;這些早已見怪不怪了。但不忍拂了他的興致也拿起筷子淺嘗了一口:
“嗯;還好!”我如實說。
“這位小姐好刁的嘴啊!這松鼠鱖魚是這柏來小棧的招牌菜式;沒想到還入不了小姐的嘴啊!”一聲暗藏怒火的男音頓時傳了過來。
“你!”柱子見他主子受了人家的軟釘子正憤憤不平的要起身與那人理論;卻被我給按住了。
“好好的起什麼哄?吃飯吧!”我不在意的繼續用餐。
“小姐您這是息事寧人呢還是根本看不起在下?”那男人不依不饒了起來。
我只是微微的笑著;可康熙卻按耐不住了。
“這位公子;拙荊如有任何得罪的地方;在下替他向你陪不是了!”
“倒是在下唐突了。不是小姐;是夫人了!”他語氣輕佻道。
“這位公子還請自重!”康熙厲聲喝道。
“爭什麼呢!不就是一道菜沒對味嗎?天生!”我打斷了他們的爭執;示意康熙坐下來。
“沒對味?在下倒是願聞其詳!”那男人咬牙切齒道。
鬥菜
“這位公子!咱們到這兒是來吃飯的;不是來傳師授教的。如若您要知道這菜哪兒不對味兒;請您多去吃吃別家的食物;比比就知道了!”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跟人較真。
“喝;感情夫人只是個只會弄舌不會動嘴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