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自己剛才披在慕容秋荻肩上的披風,卻沒有拾起,抬頭看向慕容秋荻,自我調侃道:“我衣服還被你踩著,我怎麼走啊?”
慕容秋荻這才低頭看到,自己的腳正踩著一件不知哪兒來的披風,猜到是剛才謝曉峰怕自己著涼,特意披在自己身上的,心裡一甜,但口上忍不住故意說著:“那你現在衣服可以拿走了,人也可以走了吧。”
謝曉峰笑道:“衣服你是松腳了,可我的心還在你那兒,你不鬆手,我怎麼走啊?”“你……”慕容秋荻又羞又喜,嗔道:“你啊!”謝曉峰笑意更濃,慕容秋荻也笑顏大展。
不多時,謝曉峰收住了笑臉,想起了剛才慕容秋荻睡在亭子的事,便溫言問道:“秋荻,你今天怎麼睡在望月亭啊?難道你爹他……”自己的擔心,謝曉峰有些難以開口,要是因為自己的關係,害得慕容秋荻要誰在涼亭,那他恐怕是難以贖罪了。
“不是,”慕容秋荻聰明的看出了謝曉峰的害怕,及時的打斷道:“我睡在這兒,只是因為我自己。”
謝曉峰奇道:“你自己?”慕容秋荻點了點頭,問道:“曉峰,你有知道一個叫紫玉的人嗎?”“紫玉?”謝曉峰頗是奇怪:這紫玉,聽起來應該是個姑娘的名字,這秋荻怎麼會問我姑娘呢?
慕容秋荻道:“嗯,就是紫玉,你有聽見過,或看見過這個名字的人嗎?謝曉峰道:“沒有。”
慕容秋荻聞言有些喪氣,道:“原來,你也不知道啊。”謝曉峰道:“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應該知道那?”說實話,謝曉峰是真的有點難以明白慕容秋荻的用意。
慕容秋荻嘆了口氣道:“其實,我是覺得,你認識玉兒比我時間來的長,那你對她的瞭解,應該也比我深入啊,所以才……”謝曉峰道:“玉兒?你是說那個紫玉和玉兒有關?”
慕容秋荻道:“是啊,我昨晚上就是因為這個人,還被玉兒說了兩句,今天早上,我都不好意思見她了……”謝曉峰介面道:“所以你才睡在這望月亭?”
慕容秋荻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謝曉峰忍不住有些生氣的道:“就算是這樣,你睡在這兒,也解決不了問題,弄不好,還會生病,下次不許這樣啦!”
慕容秋荻用力點點腦袋,然後禁不住再向謝曉峰確認一次:“你真的不知道紫玉?”
謝曉峰認真的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你說玉兒為了她還說了你幾句,我真是有點好奇她是個什麼人物,可以讓玉兒那麼在意,畢竟像玉兒那種淡然處事的性子,實在太少生氣了。”
“真的嗎?”慕容秋荻頓時更加有些不舒服了,“那,我豈不是太……”
“沒有關係,”謝曉峰感覺自己有點失言,寬慰道,“也不是隻有你惹她生氣過,我也有一次啊!”
慕容秋荻有些好奇:“你也有讓玉兒生氣的時候嗎?”謝曉峰微微一尷尬,道:“難免有嗎。”慕容秋荻道:“那你是什麼事情他讓玉兒生氣啊?”
謝曉峰淡淡一笑,道:“我忘了。”慕容秋荻提手一陣捶打,嬌聲道:“你啦!”謝曉峰一陣大笑,反手將慕容秋荻摟在了懷中。相依的兩個人宛如兩片靜靜的葉子,永遠靠在一起。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三月時間已經在指間流過。這日,如玉在自己的房中翻看著孔子的《論語》,一邊看,一邊眼皮在不停打架。“啪”一聲悶響,如玉大力的把《論語》拍在桌上,自己跳了起來,在房中轉了幾圈,沒一會兒功夫,又轉了過來,繼續無奈地看著書。
話說無奈,一來是因為最近她已經將慕容秋荻傳授的武功秘籍看了個遍,成日無所事事,二來,如玉本非中土人士,多學點中土文化,對她來說,也是生活必須嘛。
《論語》剛拿上手,如玉便聽到房門“吱”一聲開了,心中微奇,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