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要生產一定會幫她,但我諮詢過寵物醫師;她是可以自行生產的。何況;你懷著孩子,不適合這麼血腥的場面。”
“那前幾天還拜託我給她接生?”
“那時候還不知道,昨天才臨時聽季白清轉述的。”
我本來想要繼續撫摸小傢伙的手頓住,緊緊地攥在一起,尖銳的疼痛好似指甲刺破了掌心的面板。我看著他的眼睛,失望透頂:“季白清,季白清,季白清,現在連寵物醫師都是季白清,你為什麼不抱著這一家子的狗去和季白清一起團聚!睹物思人隔空瘙癢有什麼意思!”
葉容凱似乎還沉浸在他的小白給他生了一堆崽子的喜悅中,完全聽不出我話語的諷刺,只笑著說:“是該團聚了。”
我想罵人的,但是忍住了,我連中指都沒豎,只深深吸了口氣,進自己的房間。
只是關門的聲音特別大,連我自己都被自己嚇一跳,原來我有那麼大的怒氣。
這次是真的吃不下東西。
床底下好幾箱的零食,為了吃得省心我都歸類了,但如今,就是不想吃。
姥姥大概是告訴葉容凱我有在偷偷地吃零食,所以誰也沒來叫我吃飯。
我看了會兒準媽媽手冊裡的幾則笑話,笑著笑著眼睛就溼了。該死的葉容凱,為什麼我懷孕了還這麼搖擺不定的,不能跟過去斷個乾淨。讓我一個孕婦,為你操這個心!
晚上還是沒什麼胃口,就早早的睡了。
聽見有人敲門,我沒有力氣應聲,就拿遙控器砸了過去,表示愛進不進。
“哎呦,火氣好大,孕婦都這樣麼?”黑暗中,傳來季白清的聲音。
“燈的開關在哪?我按不到。”季白清定定地站在門口。
我從被子裡伸出手,在床頭摸索了一陣,扭亮了燈。
季白清這才坐到我的床邊來:“瞧瞧,咱倆才不見幾天,你都瘦了半圈了。人家孕婦都是白白胖胖的,你這黑黑瘦瘦的,真不好看,將來孩子也該醜了。”
我有氣無力地反駁:“你少詛咒我!”
季白清眯了眯眼睛,邪惡地笑著:“總算願意理我了。”
我的手狠狠地捏著被子,就像捏著季白清的肉,惡語道:“你說你跟Aaron都這麼好這麼讓人羨慕了,你還嫌不夠!還派條狗時時刻刻吠兩聲,緊緊葉容凱的心。你真惡毒。”
季白清瞪大了眼睛看我,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我哪裡惡毒!我這不是來告訴你原因了嗎?”
我大膽假設:“難道小白所懷的真是葉容凱的種,你也是受害者?”
季白清瞬間笑趴在我的床上,半天也沒起來。
終於過了好一會兒,她振作了起來,清了清笑得乾裂的嗓子,對我說:“當初和Kim分手的時候,我承認我心裡是很不甘心的,所以我就送了兩隻比熊犬給他,對他說我們一人一隻,永遠不許還回來,還回來就是要兩個人要複合的意思。我知道Kim一直覺得虧欠我,所以不會不履行他對我愛情以外的承諾。”
我傻掉了,差點下巴也掉下來:“如果是這個原因,他為什麼不告訴我?”
季白清搖搖頭,一副你簡直無可救藥的表情:“你不知道一個驕傲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最容易走火入魔的,就是那份愚蠢的自尊心嗎?你叫他怎麼說他怕死了和我複合,怕死了我這個麻煩。即使是我身邊已經有了別的男人,也不能抹掉我過去曾經為了愛他所做的那些傻事。對我,他有愧疚,也有怕。”
我呆怔了很久,問了一句:“為什麼你又願意告訴我原因了呢?你不是收了葉容凱母親的好處。”
季白清大笑了起來:“那天逗你足夠抵押伯母給的零花錢了,我以前一直覺得你對Kim沒有Kim對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