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解決晚飯的地方。
“一碗牛肉麵,一份兒蔬果沙拉!”袁朗站在收銀臺前摸口袋,一愣,出來時沒穿外衣,褲兜裡只有一把鑰匙,居然一分錢都沒帶!袁朗急忙說:“等等,我忘拿錢了,不要了!”說著抱歉的對收銀員笑笑。
走出麵館,袁朗慢慢走回家,卻沒了下去吃飯的興致,懶懶的坐在沙發上發呆。這是第幾次了?數不清!高城和袁朗是不常見面的,偶爾兩個人一起休息,高城總會被朋友,手下的兵叫去不是聯歡就是聚餐,回來都是半夜,袁朗沒幹涉過高城的生活,可是不代表袁朗會喜歡這種生活。好幾次高城回來都喝的找不到北,抱著馬桶吐得天昏地暗,難得的假期只能照顧醉鬼,等高城酒醒了,假期也過去了。
高城回家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開啟家門,玄關的一盞壁燈開著,昏黃的燈光讓人溫暖,換了鞋走進客廳,高城看到袁朗靠在沙發扶手上睡著,許是聽到聲音,睡眼朦朧的支起身體看過來,眼睛有些迷迷瞪瞪的。高城走過去坐在袁朗身邊,一把抱住他:“幹嘛不上床睡?”
“看電視一不留神睡著了!”袁朗捂著嘴打了個呵氣:“幾點了?”
“快兩點了!”高城有些不好意思,去廚房到了一杯水出來問:“你晚上吃的什麼?”
“懶得吃了!”袁朗活動活動睡僵了的脖子。
高城站在地上愣了一下,放下水坐在袁朗身邊,若有所思的仰靠在沙發背上,沒說話。
袁朗看到高城這個樣子,心也軟了幾分,其實他也不明白,最開始是高城追著他,粘著他,兩人才走到現在,都說先動心的那個是輸家,可是現在,袁朗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高城,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聽聽他的聲音,心就很容易平靜下來,而且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和高城生氣起來,就像一個慣孩子家長。
“怎麼了?”袁朗靠過來看著高城側臉問。
高城動了一下,忽然說:“袁朗,你跟著我委屈嗎?”
袁朗一愣,這是什麼話?“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
“也沒什麼……”高城扭頭:“就是覺得,要是沒有我,你就能把雨桐接過來,找個會過日子的女人,說不定還能有第二個孩子……”高城一張嘴,酒氣撲面而來。
袁朗笑笑:“假設沒意義!我要是再婚了,你怎麼辦?”聳聳鼻子:“哎,你喝的什麼酒?”
“軒尼詩VSOP!”高城湊過來:“嚐嚐?”說著欺身過去含住袁朗的嘴,舌頭還伸進去沿著口腔內壁轉了一圈:“怎麼樣?”
袁朗一愣,忽然笑了,眼睛彎彎:“高營長過分了啊!從哪兒學的這流氓調調?”
高城笑,伸手把袁朗摟在懷裡,按著他的肩說:“你會不會後悔啊?我拉著你走了這條不歸路!本來你能過得更……”
“高營長,我說過了,假設沒意義!”袁朗哼了一聲:“這沒有誰拉著誰走這些路,還記得我說的話嗎?一個巴掌拍不響啊!”
高城長嘆一聲,用力將袁朗抱緊:“上天待我不薄!”
“我也這樣認為!”袁朗呵呵的笑,翻身將高城按在身下,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高城放鬆四肢,認真的看著他:“要來嗎?”
袁朗靜靜的看著他,好一會兒,忽然起身說:“臭死了,給老子滾去洗澡!”轉身走進臥室。
高城撐起身體看袁朗,慢慢坐起來,又慢慢倒下,仰在沙發上,低聲說:“袁朗,你不用這樣委屈自己!”
袁朗走到臥室門口,聽到高城的話,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頭,走進臥室。過了一會兒,聽見浴室裡傳出嘩嘩聲響,響亮的歌聲從浴室裡傳出來:“有一個道理不用講,戰士就該上戰場,是虎就該山中走,是龍就該鬧海洋,是鷹就該搏風雨,好鋼就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