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護隊長!”
許三多和王雷抱著機槍幾個掃射,加上齊桓那組的提前埋伏角度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三個特務很快被清除,袁朗這邊抓著那個和他扭打的人狠狠一下打在他後頸,那人軟到在地上。
吳哲衝過去拉開那人帽子,看了一眼,驚呼:“是……”
“閉嘴!”袁朗臉色難看:“檢查口腔,然後綁起來帶回去!吳哲,你去檢查雪橇,小心有炸彈!”
齊桓檢查那人的口腔,從一顆假牙中摳出一顆蠟丸,塞進隨身帶的小袋子裡。吳哲那邊喊:“隊長,箱子有炸彈密碼,開啟還是帶回去?”
袁朗看看天,風似乎小了,他看看那邊被五花大綁的人,說:“北一百米紮營,聯絡總部,彙報情況,請求支援!”
吳哲咬咬嘴唇,看看那個還暈著的人,點頭:“好!”
作者有話要說:
☆、君相知(五)
高城覺得自己現在好像在一個很冷很暗的地方躺著,他還知道自己應該動動身體,不要被凍僵,可是全身一動不能動,四面都是刺骨的寒風,風聲嗚嗚咽咽的,似乎有人哭泣一樣。
好冷,好冷,高城僵硬的看著眼前,眼前好像出現了一個人影,恍恍惚惚的走向他,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來,看著他,高城覺得這個人很熟,非常熟,似乎又想不起是誰,那個名字就在嘴邊,卻叫不出來。那個人離自己又近了幾步,高城好像看清那個人的臉,有好像沒看清,可是這不重要,高城想起來那個人叫什麼了,他叫袁朗,一個自己非常非常愛的人,男人!他怎麼會在這裡,他是來看自己的嗎?高城看著袁朗近在咫尺,卻抓不到,他只是看著高城,然後轉身離開,高城張大嘴想喊,卻喊不出聲,只能無助的伸著手去抓他,可是他還是離開了,離開了……高城絕望的想,原來自己會錯意了,袁朗是真的不愛自己,一點兒都不愛……
教導員還不能離開搶險第一線,甘小寧和馬小帥跟著醫療車送高城去總院,高城被他們像個粽子一樣包了好幾層大衣和毯子,甘小寧把手伸進毯子裡不停摩擦高城的胳膊,帶著哭腔喊:“副營長,你千萬挺住啊……副營長……”
馬小帥早哭成淚包,小心的往高城嘴裡不時灌一點熱水,可是一多半都流出來,護士擔心的說,喝不進水可不太好。兩個兵就哭的更厲害了。
載著昏迷的高城的醫療車直接開進總院,大夫已經準備好了,高城的心跳速度很慢,血壓也維持在低水平線,可是全身檢查,內臟沒有受傷,身上的傷口經過縫合已經沒有大礙,但是高城就是昏迷不醒,而且心跳越來越慢,大夫說這是低溫導致的慢性休克,上了氧氣罩,只能看病人的求生意志了。
高軍長和高夫人趕來醫院,看了一眼滿身是傷昏迷不醒的高城,高夫人就哭成一團,給高城的兩個哥哥打電話,要他們趕快回來。而高城,在床上毫無聲息的躺著,大有永不起來的意思。
袁朗俘虜的人在飛機上醒來的,睜開眼睛看了看飛機,那人哼了一聲,扭頭打量袁朗,嘶啞著聲音說:“你是袁平南的兒子?”
袁朗沒說話。
那人呵呵的笑,聲音就像夜貓子,笑了好久說:“我和袁平南斗了一輩子,最後還是落在他兒子手裡了,我輸了!”
袁朗看了他一樣,淡淡的說:“常司令,沒有人和你鬥,我們袁家從來都不是為了派別之爭而背叛國家的人!”
“說的好聽!”常司令嗤之以鼻:“如果不是你們步步緊逼,我怎麼會……怎麼會走到這一步?我也是為了國家流過血打過仗的人,如果不是你們逼迫,我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吳哲回過頭說:“常伯伯,您不用掩飾什麼了,如果不是蓄意背叛,怎麼會有心收集本不應該是您經手的國家資料?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