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教過那些女孩們如何讓男人們敗倒在她們的唇舌之間。
做殺人,色情之事可是必修課。
不過,論起實踐來說,她的經驗並不多。
前世做殺手時,她跟本無需對男人投懷送抱,只需要一把刀就足以要他們的命,自然更無需像一些同行那樣犧牲自己的身體。
在吻他之前,她甚至已經在心中制訂了一個小計劃,可是當二人真正唇舌相依,那些理智便已經被彼此的熱情燃盡了。
吻!(3)
吻!(3)
彷彿是一座火山,壓抑得太久暴發也便會越強烈。
此刻,君白衣無疑就是那座火山。
當獨孤月主動送上雙唇,並毫不客氣地用自己的小舌…尖衝破他理智上的那層火山灰,這座火山便在第一時間噴發出華麗洶湧的火焰。
吻她,從唇角到舌尖,她的甜美勝過千年的沉釀。
她似乎是熟稔,偏又透著些生澀,恰如那紅豔的果實,甜中又透著幾分酸,誘人中又帶著刺激。
她毫不掩飾熱情,甚至還有些要與他一爭高下的意思,似乎是想要讓他在她的唇舌間臣服。
他,又豈會服輸。
吻她,啜飲她的甜蜜,糾纏住她輕輕地啃咬,她彷彿是帶刺的花朵,嬌美中透著危險,偏又讓人忍不住想去採擷。
那是甜蜜的一吻,又是狂野的一吻,那是一場註定不會分出輸贏的戰爭。
當兩個男女在彼此都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分開,剩下的不過就是粗重的喘息和彼此如鼓的心跳。
獨孤月輕輕抿了抿被他吻得腫漲的吻,“早就聽聞,幽州一帶的女子都奔放得很,將軍這幾年一定也見識了不少吧!”
臭丫頭,明明已經全身痠軟,還在那裡強撐,那份倔強,真是讓他氣又氣不得,愛又愛不得。
君白衣霸道地將她扯過來,緊緊地貼著胸口抱著,嘴上卻仍在毫不客氣地反駁,“那是自然,若不多練習幾次,怎麼能配得上公主的嫻熟!”
君白衣的語氣中,微有些怒意。
這丫頭才這般年紀,對這等事情怎麼會懂得這麼多?!
將小腦袋從他的臂彎裡鑽出來,獨孤月誇張地吸著鼻子,“好大的酸味!”
“說,你這些東西從哪學來的!”這一回,君白衣卻是毫不掩飾自己的醋意,瞪著她沉聲反問。
獨孤月失笑,這樣的君白衣才是真正的君白衣啊。
“你管!”笑是笑,她的語氣可沒有半點服軟。
吻!(4)
吻!(4)
四年前,她就喜歡與他鬥,現在也還是一樣,每次看到他被她氣得臉色鐵青,咬著牙想要殺人的模樣,她就會忍不住想要大笑出聲。
“臭丫頭,你別得意!”君白衣微寒著臉,“楚央一定是我的,這一次,你必輸無疑!”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顯,若他贏了,她的人便是他的,到時候自然要隨他管。
君白衣,一向總是大男人!
“不行!”獨孤月並不讓他,“楚央的命是我的,我在藍叔叔和孃的墳前發過誓,要親手砍向楚央的人頭,拿回去祭奠他們二位的亡靈!”
微皺起眉尖,君白衣為難地看著那張精緻的小臉。
這個小東西,又說要和他賭,現在又說楚央的命是她的,那他呢怎麼辦?!
窺出他心中所想,獨孤月不禁再次笑出聲來。
這個男人,一代名將,一方霸主,怎麼到了這等事情上,反倒笨了。
不忍心再逗他,她再次從他的臂中鑽出來攀上他的頸。
“那天晚上時間太短,不太把話說完,若我輸了,我的人是你的,若我贏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