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她的手指便移向了自己的小腹。
本來還以為,會有一天,幫他孕育子女,看來,此生都沒有機會了!
又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清晨,君定山剛剛從舊宅裡照顧完君白衣回來,就看到獨孤月已經穿戴整齊地站在宮門外等他了。
“夫人,這是要去哪兒?!”君定山忙著勒韁下馬,向獨孤月行禮。
“我想去君家舊宅看看!”獨孤月飛身上馬,“聽宮女說舊宅裡有許多梅花,不知道開了沒有!”
“您要去君家舊宅?!”君定山驚語一句,竟然一急之下咬到自己舌頭。
拉著馬韁,微微眯起眸子,獨孤月眼底閃過一抹玩味之色,“怎麼,那裡我去不得?!”
“當然,當然不是!”君定山迅速穩定心神,恢復了鎮定,“只是那裡又髒又亂的,夫人若是想去,等我派人去收拾收拾,您再過去!”
又髒又亂?!
昨日那小宮女可是說的真切,君定山前幾天剛剛收拾的。
這傢伙,明顯是有事瞞著自己。
“我只是想要看看白衣幼年時生活的地方是什麼樣子!”獨孤月臉色一沉,“難不成,那裡有什麼東西不宜我看到嗎?!”
“夫人多心了!”君定山後背一寒,冷汗差點流下來,“夫人想去,我帶夫人去便是!”
獨孤月細細將他眼中慌亂收在眼底,臉上卻是不動聲色,“那就請將軍帶路吧!”
“是!”君定山生怕獨孤月心智,識出他的破綻,忙著答應一聲,重新上馬,一邊慢慢帶路,一邊思考著對策。
無奈,事情發生的如此突然,再加上心中忌憚著獨孤月的心智,君定山一時間也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抱她,吻她……(21)
抱她,吻她……(21)
這舊宅距離朔月宮本就不遠,君定山還故意帶著獨孤月兜了一個小圈,卻也沒有浪費多少時間。
很快,二人便來到了舊宅門前。
君定山飛身下馬,大步走上臺階,獨孤月也隨著他跳下馬來,隔著院牆打量裡面。
隨著門環扣響,緊閉的大門立刻開啟,僕人看到剛剛去而復返的君定山,一臉疑惑地便要開口。
“夫人來舊宅看看,還不快去煮些熱茶來!”
君定山又是擠眉又是弄眼地向對方做著眼色。
好在,這裡服侍著君白衣的二個人也是他的舊部,跟隨他身邊多年,對君定山也極是瞭解,又聽說夫人來了,看他的樣子,頓時心領神會。
“小的馬上便去!”
答應一聲,那僕人迅速轉身,奔向內室去了。
君定山這才帶了獨孤月走上臺階,行向前廳,看到哪裡便介紹到哪裡,盡力拖延著時間。
“夫人看這個影壁牆,君家小時候,最喜歡站在這個牆上,然後喚我的名字,等我出現的時候,他就屏息凝神不出聲……”
“是嗎?!”獨孤月本來還對他的怪異生出幾分疑心,聽他提到君白衣年幼時的舊事,不由地也生出幾分興致,“沒想到白衣幼時也這般淘氣!”
“其實少年表面上冷情,人是極好的!”
君定山憶起年幼時的事情,也不禁有些動容,
“那時候我家在君家是最貧苦的,如果不是將軍和夫人對我們賙濟,只怕我現在早已經被餓死了,我還記得有一年過年的時候,家裡窮得都沒有買肉的錢,白衣知道以後,就悄悄把錢丟在我去私塾的必經之路上,想讓我撿到,又怕別人撿了去,便藏在角落裡等,結果那天我沒走那條路,少爺差點凍得著了風寒……”
獨孤月抬手摸著那半舊的影壁牆,想象著一位白衣少年小心站在牆上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