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上演的溫情戲讓他越來越看不過眼,索性轉身出門,找人喝酒去!
&ldo;餵!齊嶽,出來陪老子喝酒!&rdo;電話薄里人很多,但是關鍵時刻沒幾個朋友,何以勛這個鬱悶。
&ldo;幹嘛?&rdo;齊嶽問道,陪老婆看電視看得好好的,被人打攪十分不爽。
&ldo;什麼幹嘛?出不出來?!&rdo;
&ldo;去哪兒啊?&rdo;齊嶽聽出他聲音不對,趕緊改口道:&ldo;你說個地兒,我馬上去啊!&rdo;
等齊嶽趕到某酒吧,某人已經抱著瓶子喝上了。
&ldo;靠!喝威士忌都不加冰的,你傻了啊?&rdo;齊嶽傻眼看著靠在吧檯邊的何以勛,直接把他酒瓶給搶了過來。
&ldo;扯淡,老子向來喝純的!&rdo;何以勛瞪他一眼,鬱悶道。
&ldo;咋了?被人給涮了?&rdo;說來,兩人已經很久沒出來喝過了。自己娶了老婆,何以勛也跟張二寶同居了一年多,兩個人已經慢慢轉變成居家男人。曾經的年少輕狂?齊嶽哂笑,似乎都不復記憶了。
&ldo;誰敢涮老子?&rdo;何以勛抓過酒瓶,又給自己倒上,齊嶽見狀趕緊讓酒保給他加了兩塊冰。&ldo;你悠著點喝,烈酒喝多了傷胃。再說,喝吐了還得麻煩你家二寶照應你不是?&rdo;像他老婆,只要他喝到吐,會直接把他扔到浴室地板上,什麼時候凍醒了什麼時候算,從哪兒以後他再也不敢放開喝了。
&ldo;他照應我?&rdo;何以勛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ldo;他到醫院照顧他情哥哥去了,哪兒還記得我呀!&rdo;得,原來張同志才是癥結所在。齊嶽嚼著花生,拍拍何以勛的肩膀。&ldo;別喝悶酒了,告訴兄弟是怎麼回事?&rdo;孃的,早就說他張建華不是個東西,竟敢涮他兄弟。
何以勛喝著酒,把鄭默住院的事講了一遍。聽完齊嶽就怒了!&ldo;這個土包子,吃你的用你的不算,還他媽勾上舊情人,你等著,老子去扁他!&rdo;
同一時間,張二寶正給鄭默擦拭嘴角。
&ldo;哥,再喝點嗎?&rdo;燉了半天的雞湯魚湯不能用,只能給鄭默餵一點水。
&ldo;不了,潤潤口就行了。&rdo;鄭默半躺著,笑眯眯地看著他。&ldo;寶,想我沒?&rdo;
張二寶的臉蹭地紅了。鄭默伸出沒扎針的手,輕輕地撫摸他的臉。&ldo;寶,我有多長時間沒這樣摸過你了?&rdo;從進看守所到現在,差不多也兩年了。再一年,就能長廂廝守了。一想到此,鄭默眼裡柔得能掐出水來。
張二寶仰著頭,咧著嘴,嘿嘿傻笑。
&ldo;傻孩子。&rdo;被他傻氣的笑容感染了,鄭默兩指用力掐他的臉。&ldo;倒是在城裡生活的好,看這肉皮,細嫩多了。&rdo;
&ldo;何大哥嘴叼,我就跟著吃好的。&rdo;
鄭默的笑容停頓了下,轉眼又笑了開來。&ldo;他對你好不好?&rdo;
&ldo;挺好的,在公司也挺照顧俺,還出錢讓俺去學車本。&rdo;張二寶抓抓頭,不好意思道:&ldo;學車的錢還欠著他呢,等上了工再從工資里扣。&rdo;
&ldo;那就好,現在開車技術不錯了吧?&rdo;
&ldo;我自己開車過來的。&rdo;雖然有些臉紅,但是張二寶也頗有點驕傲。能在大都市裡學會一技之長,並且用來賺錢,已經是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不過,能有今天,也是何以勛的功勞。
說到功臣,剛才還在門邊的何以勛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