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生潮新敗,自然也無力去幫助龍二,至於羅乃華那牆頭草更不用說。
嘉享賭場地上大廳的大落地自鳴鐘噹噹噹響了七下,距離早上六點還有十一個鐘頭,死亡狩獵正式開始!
黃花菜已經涼了,圓潤香甜地珍珠米、特級金華火腿、烏黑亮澤的烏骨雞、肥嫩細美的清江鱖魚,金黃可口的蜂蜜烤野鴨,肥而不膩的肥牛火鍋……香噴噴的飯菜擺滿二十米的餐廳大長桌。
慕容藍落撐著腮幫,軟綿綿地趴著坐在桌子尾端,撅起小嘴,臉正對前方餐廳入口,以便老師回來能第一眼看到。身後就是捲起帷幔地玻璃大幕牆,一回臉也可以觀察汽車的出入情況。
桌子兩邊垂手站立四名女僕,臉上帶著溫柔虛假的微笑——至少小藍落是這麼看的,每一道菜涼了,立即端下,再上一道全新的熱菜,飽飽睡了一覺地法國廚師抖著腿看中國廚師忙個不停,媽的,這個變態小姐怎麼那麼難侍候?
老師,你快點回來,我為你準備了好多好吃地,你一定喜歡。
泰瑞希爾走到慕容藍落身邊,有些擔憂地說:“小姐,老爺還沒回來,您就先用餐吧。”
“不,我要等到他回來為止。”小藍落的態度很堅決,不容置疑,從來沒有這麼焦急失落孤獨,彷彿脊樑被連根抽出,整顆心蕩蕩的不知飄向何處,鬱金香高中淫蕩無恥卑鄙下流暴力Se情的廖老師,已經成為清純可愛嬌痴纏人的慕容同學的主心骨,成為她停泊的港灣,倚靠的物件。
慕容藍落突然站起身,把泰瑞希爾嚇了一跳:“管家,家裡有多少現金,有多少人?”
“大多是固有資產,現金有四百一十四萬元,這個季度的財務報表還沒完成,如果在下個月低,會達到這個數字的十倍。”——前任主人不是傻子,把大莊園上個季度的收入卷跑了,泰瑞希爾接著說:“連同律師、醫生、遊戲練、網球教練、廚師、廚工、清潔工在內,莊內人員總共兩百九十六名,其中男性……”
慕容藍落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吩咐下去,五分鐘之內全體集合,在中海市所有範圍進行毯式搜尋廖學兵那個大騙子!用那四百萬去請所有能請得到的偵探、警長!如果早上六點鐘前沒有找到,你們就通通去死好了!”
“老爺……他怎麼了?”
慕容藍落大發脾氣:“別多問,快去!羅嗦個什麼屁!”絲毫沒有貴族小姐的斯文謙和。
龍二大步跨出門口,急急如喪家之犬,惶惶似漏網之魚,隨從被強行扣下,櫃子會覆滅、骷髏團倒戈,現在誰也幫不了他,成了真正意義地光桿司令。
不,我沒輸,我還安排有狙擊槍手在對面樓上潛伏,只要廖學兵步出嘉享賭場,他的腦袋馬上變成豆腐花,唯一不足之處,狙擊手一直都是那名被扣的副官進行聯絡、安排,現下連在狙擊手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都不清楚……算是白策劃了。
等等。彆氣餒,在玄武大街東門巷絲瓜花新村王阿婆的柴房下還埋著兩板ak47自動步槍和五百發子彈,十萬元現金,寧王街第一百零八號公共廁所儲物間,青蝠酒吧地下室等等好幾個地方都藏著機同的配置。刀口舔血的人即使當時位子有多高多牢固,總會為自己留條後路,以備不測風雲,已經十多年了,也不知道槍還能不能用,紙質鈔票有沒有化為腐泥。
家人肯定不能去找,那樣會連累他們,不過。老子還有很多親信是你們不知道的,現在,立功的時機到了。
龍二走時商場,找到一件深色風衣和圍巾,披上就走,售貨員叫道:“先生,先生,您還沒付賬呢!”
附近巡邏地保安聞訊趕到,龍二畢竟跌爬滾打多年,不費吹牛之力奪下警棍,把他的臉抽腫,攔下一輛計程車,一腳將司機蹬開,瘋狂轉悠幾條街道後,為防止廖學兵不守信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