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江擺了擺手,笑道:“沒事,孟掌櫃你說的不錯,真要出了問題,到時就有理都說不清了。”
“真是麻煩。”孟宏昌嘀咕了一句,接著就把東西放到了桌上。
孟子濤把東西看了一遍,就放了回去。
“覺得怎麼樣,不錯吧?”孟宏昌問道。
孟子濤擺擺手:“你自己喜歡就好。”
孟宏昌說道:“那是當然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喜歡,我要它幹嘛?李掌櫃,這東西多少錢?”
李石江揮揮手:“嗨,也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送你得了。”
孟宏昌搖頭道:“這可不行,萬一要是寶貝呢,到時算誰的啊?行了,就算一百塊錢,你拿好了!”
“這東西如果是寶貝,我的姓倒過來寫!”
李石江心裡嘀咕了一句,暗罵孟宏昌傻冒,嘴上說道:“哎呀,這多不好意思啊!”
孟子濤笑道:“李掌櫃,錢你拿著吧,不然他心裡不舒服。”
“那行,我不客氣了。”李石江把錢收了起來。
接下來,三人一起去銀行轉了賬,就分開了。
看著孟子濤他們遠去,李石江想起剛才那一幕,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有點像是剛才自己對付那個買劍格的年輕人的招數。
“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吧……”
這回揚城之行差不多圓滿結束了,臨走之前,孟子濤他們去跟曾掌櫃道了聲別,當曾掌櫃得知,李石江確實買下了那幅畫時,那真叫個高興。
上了車,孟子濤把錢還給孟宏昌。
“我說子濤,不就一百塊錢嘛,至於嗎?”孟宏昌推辭道。
“給你你就拿著吧,咱們親兄弟明算賬。”孟子濤把錢硬塞給了孟宏昌。
“你這小子。”孟宏昌並沒多說什麼,接著就好奇地問道:“子濤,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啊?”
孟子濤說:“很可能是一隻金碗吧。”
“金碗還有鏽?”孟宏昌十分詫異。
孟子濤笑道:“如果在日常生活中,金器當然不可能有這樣的鏽狀物,但在陪葬器物中,除金器而外,常有銅器和其他物品,它們比金器容易腐蝕,因而常常使同處一墓室的金器沾上銅鏽、鐵鏽等。如果我判斷正確的話,這隻金碗應該就是這樣的情況。”
“那你是怎麼判斷它是金碗的?”孟宏昌好奇地問道。
“你看看口沿處……對,就是那裡,看到沒有?”
經過孟子濤的指點,孟宏昌找到了碗上的一處沒有被鏽狀物覆蓋的地方,但那裡就是一處小縫隙,基本不太有人能注意到。
孟宏昌有些目瞪口呆:“天啊,你的眼睛是怎麼長的,這樣的地方,你居然都能看到。”
孟子濤笑道:“運氣好而已,再加上我的眼神比較好,就不小心看到了。”
孟宏昌張了張嘴,說道:“得,我無話可說。對了,這如果真是金碗,這些鏽狀物怎麼去除?”
孟子濤說道:“你應該知道,金非常耐腐,與別的物質發生化學反應,只有腐蝕性極強的王水才能溶解金。我在我師傅給我的資料中看到過,採用了氧化劑過氧化氫,再新增適當其他助劑。能夠有效除掉鏽狀物,且金飾毫髮無損。”
“所以一般而言,金器的清洗方法多種多樣,可根據具體情況,採用不同的清洗配方進行清洗。”
“對於金器表面的石灰質鏽殼,一般使用稀硝酸區域性塗刷,即能將鏽殼去除。若是有機類汙垢,如油汙等,可用氫氧化鈉溶液浸泡清除。除此而外,經常使用的金器清洗劑,還有有機溶劑****、酒精、苯和丙。酮,以及中性表面活性劑、氨水等。”
“反正吧,就是具體問題具體對待,這隻碗表面的鏽狀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