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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臉嫌棄:“你那酒窩,嘴一裂開就會露出來了,硬裝深沉有意思嗎?有嗎?”

“什麼深沉啊,真不是識貨,成熟懂麼?成熟的女人多性感。”坐門診太久,全身僵硬,我長長地伸了個懶腰。

“省省吧,成熟的女人都你這樣?”她也做了個東倒西歪伸懶腰的姿勢,嘲笑了我一頓,忽然滑動椅子,來到我跟前,說:“是不是還放不下那個前度?”

“……”我笑了一下,企圖用笑容矇混過關。我以為我會忘掉趙西翰的,只要他待的遠遠的,或者我待的遠遠的,所有一切都會模糊的,模糊到連名字都記不得。可是每每從別人的口中提起他,我還是不可自抑地想起他,想起他大大的眼睛曾經怎樣深情地望過我,怎樣的席捲我的心,淹沒我的理智;他的鼻子是怎樣的挺拔,與我親暱時他的鼻尖是怎樣摩擦我的臉頰的;他的嘴唇那麼輕薄,卻多少次夢迴,在我耳邊說出了一串串動人心魄的情話;他略微帶著胡茬的下巴,多少次貼在我的左肩上,來來回回的摩挲,又疼又癢,真像是夢啊,讓人心碎的夢啊。

“得了,別回憶了。”小曾見我漸漸陷入了沉思,立即制止:“傻姑娘,一味回味ex的好,是走不出那個死衚衕的。”

我摸摸下巴,不甘心地問:“有這麼明顯嗎?”

“走,晚上請你看電影,讓你看看深情的女人和膚淺的男人最終有啥好結果。”小曾去洗手間了,這女人最喜歡掐著時間,下班前幾分鐘去洗手間,上完廁所剛好下班。

“什麼電影啊?我不愛看悲劇。”我扯著嗓門衝她吼。

“畫皮2。悲劇著呢。”

“……”

下班之前,有一個男人急匆匆地抱著一隻狗進來。

這隻捲毛比熊犬好眼熟,我暗罵自己疑心病重,難道就那廝一家養比熊啊。但還是小心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不眼熟,應該沒見過,我終於放下心來。

比熊瑟瑟地發著抖,還不斷地咳嗽,我摸了摸她的身體,感覺有些異樣:“她懷孕了?”

眼前的男人也是一愣,抓著頭皮,無所適從:“這狗不是公的嗎?”

我極其無語地翻白眼:“敢情你是抱錯了?自己的狗是公是母的也不曉得。”

男人被我罵得不聲不響的,就在那裡低頭對手指。

反正是人家的狗,我這麼生氣也沒用,我開著處方:“因為是孕婦,就不能開口服的藥,這個配回去泡澡用,每天給她喂熱水,帶她出去曬日光浴吧,退了燒就沒事兒了。”

“謝謝喬醫生,”男人一手抱著狗,一手拿著病歷卡,走了幾步,又回來,又走了,但是又回來了,也不說話,就看著我。

我被他來回走的動作弄糊塗了:“還有什麼事兒嗎?”

“嫂子,我就是知會您一聲,您讓噴的汽油我們已經刷了牆壁好幾層了,您什麼時候來燒啊,兄弟們等得心肝都碎得一節一節了。”他似乎是鼓了很大的勇氣才說的。

果然,還是那廝乾的好事,我瞅了一眼比熊犬,沒幾天你就懷孕了,你比你主人還沒節操!

我冷笑了起來:“所以呢?”

“大哥每天冷著個臉看手機,我們天天過得提心吊膽的。”他可疑地看了一眼我正一閃一閃的手機。

是的,我靜音了,我沒拉黑葉容凱,因為他是重要客戶,保持我的手機線路暢通是“人民獸醫”的服務宗旨。只是也不會接他電話,因為人民獸醫也是有脾氣的。

“嫂子,接了吧。”不光男人一臉哀求,連比熊犬也嗚嗚嗚地跟著起鬨。

我看著這幅場景,光火噌噌噌往上冒,這群禽獸,連狗的同情分也要利用上,真是太沒有人性了,讓狗淋雨吹風感冒,在這裡陪著演苦肉計,他卻舒舒服服地打電話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