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是個知道妹夫舊情,還把舊情往裡面拉的怪物。”
杜好好聽了,誇張的吹了聲口哨“哇,長得還真不賴,和陸連雲有的一拼。”沈青染有氣的在她下巴上捏了一把,“怎麼,你又有什麼驚世駭俗的想法了。”
杜好好眼睛轉了轉,一本正經的說:“說真的,青染。如果連你都承認他不賴的話,那他絕對算得上是男人中的*。你確定真的不準備收了他?”
“當然想收了他,當妖孽收到葫蘆裡化成水好了。”心情已經被顧勁之破壞怠盡的沈青染沒好氣的應她。。杜好好聽了一陣大笑,抱著芝麻進了洗臉間,自顧自的和“芝麻”說:“妖孽可是現今最流行的美男子形容詞呢。芝麻,你要不要也去看看顧妖孽呀?”
沈青染聽了在外間冷笑道:“你家那隻貓的眼光和你差不多,它看中的只怕是葉公子呢。”
“嗯,眼光不錯,比你強。”杜好好在裡面高興的大力親了口小貓。沈青染聽了只恨得牙根癢癢,“呸”了一聲,掉頭去收拾床鋪,不再理會那一人一貓的死活。
晚上杜好好興致勃勃的和她叨嘮著她們公司的外派事情。原來她所在的裝潢公司,最近在外地設點,正找人去那駐守的。杜好好的頭兒一心想著多收幾塊領地,便極力推薦萬事都順他意的杜好好去。好好倒是無所謂,不過在中國式的合夥企業裡,凡是涉及利益的事都會變得難以決斷。
沈青染斷斷續續的聽著她的話,腦子裡卻想著明天上班的事,心裡一陣煩躁。杜好好終於有些疲倦了,她打著哈欠朝沈青染的肩上擠著,鼻音濃重說:“算了,不說了。你明天還上班呢。你也別多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今晚先養著點吧,不然明天怎麼有力氣應付。”說完又哼哼了幾聲,終於沉沉的睡去。
沈青染聽著她的話,嘴角泛著苦笑。還有幾個月時間都得在這種情況下工作,讓她安枕無憂還真有點難。
“芝麻”還在牆角抓撓著什麼。沈青染不知不覺的用心聽著它發出的細微響動,直輾轉到下半夜才淺淺的睡著。
早上起床,雨還在沒完沒了的下著。陰沉的天氣,薄寒的清晨,最是難起的時候。杜好好上午有半天休息,賴在床上動也不動。沈青染自然是沒那麼好命,她撐著幾乎是粘在一起的眼皮,晃悠悠的起床梳洗,然後準時上班。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可為炮灰
霧濛濛的天色加上晚上毫無質量的睡眠,讓沈青染的臉上泛著淺淺的灰色。看著晃亮的電梯門上穿著黑色大衣,面孔暗沉的自己,沈青染幾乎連落荒而逃的心都有了。她非常的不想讓自己這副狼狽樣被顧勁之或是陸連雲看到。但現實終歸是現實,心裡有著逃離此地的無比衝動,但只要想想生活還得繼續,只能息旗郾鼓,乖乖的上班工作養家餬口。
當電梯門開啟時,她卻懊悔沒有聽從自己的心聲,一跑了之。
門口陸連雲正和一位穿著鵝黃色套裝的年輕女子並排站著。兩人親暱的交談著,陸連雲眼梢處盡是溫潤柔和之意,讓這陰寒的冬天也變得有幾分暖意。
這本是她萬分熟悉的表情,此該卻正對著另一個女子。沈青染心念一瞬間不知轉了幾轉。她既怨忿陸連雲在此種情形下還來招惹自己,又對他身邊的女子有無限好奇。這種感覺怪異不堪,自己既像是個招人拋棄的傷情之人,又像是一個冷眼旁觀者。腦海裡一片空白,臉上卻慣性的做著微笑的表情。
那女子聽到電梯的響聲,隨意間抬頭看了過來。她看到沈青染的樣子似乎是來上班的,清亮的眼光裡不由閃現一絲疑惑,嘴角卻帶著客套而不疏離的微笑:“這位是?”
“她是顧總請來協助融資專案的沈經理。”陸連雲似乎也沒料到上來的會是她,他稍微愣了下,很快便神態自若的在一旁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