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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麥一直居這莊上?”

“回茹太太;是。”冬麥欠欠身子答了。

姚遙內裡嘆了口氣;這哪裡叫閒談?這明明就是面試嘛;還是國企大中型企業的面試。她抿了抿唇;輕道:“你若這般拘謹;咱們就不要聊了;你做著不累,我看著都累。”

冬麥瞅了一眼姚遙,略思索一下,才放鬆了身子,笑道:“茹太太覺得沒意思,想說說話,奴婢陪著。”

姚遙瞧她這般一動作,卻是氣質迥異,心下詫異,便生出探探其背景的念頭,她低頭想了想,才問道:“你在這莊上幾年了?夫人置莊子前,你便就在這裡了?還是置後來的?”

“回茹太太,奴婢自夫人置了莊子便就在這裡了。”冬麥爽利地答道。

“噢。”姚遙點點頭,又續問道:“你爹孃也在這莊裡?”

“回茹太太,奴婢爹孃不在莊上。”

“只你一人在這莊上呀?那你還尋得到你爹孃嗎?”姚遙想得是這丫頭的情況可能與其前身頗相似兒,隻身被賣入程府,若是這般情況,通常會比較惦念家裡,便如是問道。

冬麥略低了低頭道:“回茹太太,奴婢未見過爹孃。”

“啊?”姚遙訝異一下,便有些不好意思,輕聲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事,沒事。”冬麥搖頭笑道:“奴婢四歲上記事便在程府,不難過的。”

“這樣啊。”姚遙接了一嘴,便馬上岔了話題道:“那你也是跟夫人從大理本家來的吧?大理那地方很好吧?四時如春的。”

“是,奴婢是從大理來的,茹太太知道大理四時如春,是去過嗎?”冬麥疑道。

“啊?”上輩子去過算不算?姚遙笑笑,接道:“未曾去過,只是聽人說過而已。”

“是少爺說過的吧。少爺待茹太太還真是好,與您說這些事情。”冬麥一臉興致勃勃地自行腦補著。隨後又接道:“那日少爺與茹太太被接進莊時,均受了傷,少爺第二日醒後,便來瞧您,一直待到大夫勸慰才回的一品居,擔心地很,奴婢覺得,少爺待茹太太真是有心。”冬麥說這話時語氣中有點激動,打量的眼光也不欠分毫,帶著些狂熱。

姚遙聽得不好意思,再加上冬麥的眼光,面上便有些泛紅。話說,表少爺這人還真沒跟自己聊過這類閒篇,除了吃穿真的沒再說過別的話題,姚遙出神地想了想,覺得自己真真的侷限了,怎麼可以這般靦腆怯懦呢?既然是要大膽地做些啥子,那便要全方位的瞭解瞭解,這類話題怎麼可以少呦。

姚遙如此拓展了一下自己的視野,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戰略,倒真的忽略了傷口的痛處,冬麥仍就一臉熱切地觀察著姚遙,見她似是走了神,便嘴角帶出絲笑意,覺得這位茹太太還真是可愛的緊,不知因著自己的這番話,神思飛去了哪裡,面上一臉的篤定和堅決。

兩人正一個神遊,一個暗自觀察,門外便傳來了腳步聲,冬麥面上一整,肅然起身,恭敬異常地立在床旁,姚遙被冬麥的動作招回神,正想問問冬麥這是作甚,卻見表少爺已入門轉了進來,便吞了到口的話,轉眼瞧去。

表少爺進屋後,便瞧了一眼繡墩,對著姚遙低聲問道:“聊些什麼呢?怎不說了?”

姚遙笑笑,回道:“也沒什麼,只是好奇莊上的景緻,問問冬麥,還沒說到那呢,少爺便進來了。”

“噢?”表少爺應了一聲,淡淡瞥了一眼冬麥,冬麥便一瑟縮,之後忙施禮問了一安,再便告退出屋了。

姚遙見冬麥那表現,心裡有些詫異,其實,她一直都很奇怪,表少爺也不見得是個多麼凌厲的人,怎麼他手下所有的人對他都有一種骨子裡的敬畏呢?即便是個人魅力,也到不了這種地步吧?姚遙一向不覺得個人魅力真的可以高段到讓人臣服其衣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