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會這麼做。
另一方面,大家似乎都一致認為,可以接受從擺滿酒杯的托盤中送上的一杯香檳酒。
一位服務生高高托起一個裝滿香檳酒的托盤向我走近,卻沒放慢腳步,所以我只好自己取酒,然後我就離開了普勞斯那群人。
我喝了好幾杯。
我覺得它甜得發膩,但還是挺喜歡。
我一向不喝朗姆酒和威士忌。
現在我感覺好多了。
我沒有像在喝香檳之前那樣介意看見牆上橢圓形鏡子裡衣服滿是僵硬褶皺的自己,那彷彿是我的雕像。
為驅散這個幻想,我跟鏡子裡的人舉杯祝酒。
當看到它也舉起酒杯時,我高興起來。
衛兵樂隊似乎一直在演奏我喜歡的曲目。
我好想跳舞,就在這時,我感覺有一隻手放到我的肩上,我於是抬頭望著來人的眼睛。
這人我有點認識,是個記者,他好像是前前後後不斷地晃來晃去。
〃你最好坐下來。
〃他同情地說,並把我領到靠牆的一把椅子那裡。
〃你難道酒量很好嗎?不是吧?你最後一次吃東西是什麼時候?〃不是今天,不是昨天,可能是前天,我不能確定。
我記得在群島海灣休修養恢復體力的時候,我走了五里山路到一個叫提科考夫的地方。
一個獨自住在臨時茅屋裡的漁民請我進去吃了頓飯。
裡面的一切都臨時湊合而成:兩個鋸木架上擱塊門板做成的桌子;兩隻裝龍蝦的板條箱當成的椅子;馬口鐵罐頭就是茶杯。
他用一個空餅乾罐頭裡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