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香是乖巧伶俐、情緒豐富且外露的多血質混合考慮細緻周到的粘液質;凌香是多愁善感、軟弱膽小的抑鬱質混合外柔內剛的粘液質;左氏兄弟同樣有粘液質人很強的自制力,但左佑比起乃兄更多膽汁質人的精力旺盛和熱情直率。
咚咚,一人額頭賞一個暴打栗子。
“要說你們在沒出澄城的時候說,爺我保證送你們回去,反正你們可以呆在宮裡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不用擔心受責罰。”
摸著被敲疼的額頭,水香討好地說:“咱們這不是關心爺您嘛!”
李悅送她一白眼道:“嗯,你還不如想想我要是繼續留在那裡到時候你多了個主子,到時看你晚上怎麼伺候?”
李悅原意是跟水香暗指到晚上她女子的身份被發現之事,但落在馬車外面的雙胞胎侍衛耳裡卻十分引人遐思。
在他們眼中,水香已經相當於大戶人家的大丫鬟,而且還是通房丫頭,爺平日裡和她感情那麼好,遲早會給她個名分。
他們以為李悅的逃婚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水香,他們也還是熱血青年,這種為愛出走的事怎麼能不力挺他們主子呢,所以在準備的時候他們都很積極。
左佐一勒馬韁,把馬停住對裡面的李悅說:“爺,咱們進入扶風族的地界了。”
百越七族裡的扶風族,這裡的風月場所在百越是最多的,自然也集中了百越最頂級的姐兒哥兒。值得說的是百越這個地方外人進來的少,但並不排斥外來文化,百越商人帶回的賀嘉書畫大家的作品、雲夢城的絲綢、祁國的手工藝品,羊士的獸皮、昆吾的珠寶,在這裡都能賣得好價錢。
找了間客棧下榻,李悅留左佐和凌香在客棧整理東西,自己帶著左佑和水香出門去逛,順便讓店小二差人送信給三年前被她派到這裡的接頭人。
“爺,這裡好熱鬧哦,一點都不像窮鄉僻壤。”
這裡百姓的穿著比賀嘉那邊更具民族特色,建築多用石磚壘砌而成,沒有賀嘉各色鮮花爭奇鬥豔,卻給李悅極大的親切感,就是走到哪裡都有她熟悉的方言。
在賀嘉生活了5年,她以為自己再聽到百越話不會像碰到駱霖那時候那麼激動,可是她錯了,這種和她真正的故鄉方言有90相似度的話讓她覺得舒服極了,就像躺在搖籃裡一樣。
心情愉悅的李悅失笑說:“誰跟你說這裡是窮鄉僻壤的?這裡有錢人多的是。”
不然她怎麼在這裡搗騰她的第三產業,狡兔三窟,自己就是那兔子,不是她狡猾,而是怕萬一有天她的身份暴露,賀嘉帝跟她翻臉,明處的財產被沒收了,她還有兩個後備,畢竟她的真實性別是她最大的潛在危機。
“啊,爺,那裡居然有賣青蛙的!”
水香尖叫著,雙手環抱住自己,不停拍雙臂,像要把起的一身雞皮拍下去。
“什麼青蛙,那是蟾蜍,蟾蜍能入藥,青蛙可不行。”
一筐的蟾蜍在竹筐裡瞪著兩隻大大的眼睛,凹凸不平的後背加上黑褐色的斑紋本就難看,再加上那麼多的數量,左佑看了也是頭皮發麻。
“蟾蜍粥味道很好的,蟾蜍渾身都是寶,幹蟾皮,蟾衣、蟾頭、蟾舌什麼的都可以做藥材,還有炸蟾蜍,可惜我一直沒機會吃到。”
李悅只顧自己說的高興,沒留意到水香和左佑的臉色微變。
“啊,那裡有賣豆腐花的,走,去吃一碗。”
她還是沒忘21世紀正牌老**話,去一個新的地方要先喝那裡的水才不會水土不服。想起了家,李悅在心底無人探知的地方嘆了口氣。
李悅率先往賣豆腐花的攤子走去,走在她後面的水香還沒從蟾蜍的恐怖中緩過神來,被一個步伐匆匆的人撞倒,左佑趕緊扶住她,李悅回頭見狀第一反應就是“打荷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