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蘭特進了他辦公室,看到的就是安貝斯徹把手扶在安東腰上,另一手託著安東下巴,微揚的角度,吻下去絕對合適。
艾弗蘭特的手機很適時的響了,掏出手機的同時,隨手關上門,動作一氣呵成。
「喂,小艾,今天晚上在EMPIRE有一場party,你要來嗎?」電話中傳出安德魯興高采烈的聲音,「說好給你辦一場盛大的生日宴會,我可沒食言。」
「替我辦的宴會,我當然會到,晚上見。」掛掉電話,艾弗蘭特揚起一抹開心的笑容,再次開啟房門,房中兩人的親密絲毫不影響他的好心情,「要開工了嗎?攝影師先生?」
「安東你先出去。」
安貝斯徹輕輕在他唇上擦了一下,放開意猶未盡的人兒,安東對他笑著點頭,回過身卻惡狠狠瞪了艾弗蘭特一眼。
直到安東掩上門,安貝斯徹的目光才回到艾弗蘭特身上。
拿出那張報紙,攤在桌上,「那新人拍成這副德性,你還免費賣笑贊助?」
「我覺得他拍得不錯了,畢竟是新人,能拍成這樣就很棒了。」艾弗蘭特走到桌邊,仍是一臉笑意,銀眸中卻閃過一絲怒氣,「倒是你把安東調教得挺好,他現在居然敢惡狠狠瞪我了?你最好還是不要太縱容他,現在『大部分』的師兄都不太喜歡他,他最好不要自找麻煩,否則我可幫不了他。」
「是你不要太縱容他,我可是很期待你們狠狠教訓他一頓。」見到艾弗蘭特轉瞬即逝的怒意,他像玩夠貓抓老鼠的遊戲,打算將老鼠吞進肚裡的貓一樣開心,「不然我為什麼要和一個新人玩那麼久?」
衣衫不整(09)
「是你不要太縱容他,我可是很期待你們狠狠教訓他一頓。」見到艾弗蘭特轉瞬即逝的怒意,他像玩夠貓抓老鼠的遊戲,打算將老鼠吞進肚裡的貓一樣開心,「不然我為什麼要和一個新人玩那麼久?」
「我聽不懂,」艾弗蘭特笑了出來,「一開始是你要他拍照的吧?接著寵愛他的也是你,怎麼反而怪罪到我身上了?」
「難道?」他走至艾弗蘭特身旁,撩起他一綹銀色長髮,送至唇邊,溫柔地吻著,「你們對危及自己地位的人都這麼仁慈?」
「你太高估安東,也太低估我們了。安貝斯徹先生,憑安東的資歷,頂多可以吸引我們的床伴,但絕不可能動搖我們在模特兒界的地位。」艾弗蘭特的眼中是絕對的自信,而他也的確有自信的本錢。
「原來如此,銀狐不屑於動手,真是無趣,讓我少了場好戲。」
「我沒說你不可以動手。」艾弗蘭特彎起唇,「今天拍完,送我去你的夜店吧!我和人約了在那裡碰面。」
安貝斯徹答應了他的要求,但不忘提出對等的報酬,「今晚,給我點時間。」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艾弗蘭特露出燦爛的笑,「今天要拍甚麼呢?」
「能讓你享齊人之福的。」
安貝斯徹拿了自己車鑰匙,也不解釋得詳細些,拉著他便往外走。到了現場,艾弗蘭特看到一群準備好的女模,眾星拱月地把他圍在中間,才明白過來。
還真的是齊人之福。
·
「喏、給你的。」
在前往EMPIRE的路上,安貝斯徹遞給他一個黑盒,漆亮的外盒映照出他的臉龐。裡頭,厚厚的布墊上,是隻銀色的手機,上面有淺白色的刻紋,淺淺地浮凸著的是簡單線條勾勒出的狐,眼睛是紫鑽鑲的,一亮一亮,像在狡捷地笑。
「謝謝。」艾弗蘭特愛不釋手地把玩,一臉興奮,「你的專線?」
「只要你不給別人,那麼,就是我的專線。」
「今晚,你可不能忤逆我。」艾弗蘭特下了車,「等我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