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段的預備役。
她又點聊天軟體,隨便點開了一個人的微信,出來的是個男聲——寶貝兒,你在幹什麼?想你了,出來嗨啊,在金錢島。
君月月嗤笑一聲,又隨便看了幾條,大多是昨晚發的,還有的在凌晨三四點,都是約原身出去玩。
她挨著個地刪除,從話多的開始,弄完之後看了一眼時間,足足15分鐘。
君月月看方安虞,還在愣,她忍不住抬手撥了下他眉骨處的頭髮方安虞才終於動了,在小本子上寫下了幾個字,遞給君月月。
——我想不起來。你為什麼問我要什麼?
君月月接過來刷刷寫。
——送你東西,作為昨天晚上的感謝,也是離婚禮物,只要我有的東西都可以,我沒有的也會盡量弄到。
寫完這些,君月月把小本子遞給了方安虞,但是半途中又拽回來,又加了一句,昨晚上你爽嗎?
塞給他之後,就沒再管他,讓他慢慢地去反應,自顧自地玩手機看電視。
一整個下午,一直到了晚上,傭人叫兩人下去吃飯的時候,方安虞才終於寫了一句話遞給了君月月。
——我想不起來。什麼時候離婚?
他迴避掉了君月月最後一個問題,把君月月惹笑了,指著自己後脖子上的牙印給他看,展示證據。
方安虞看了之後,看上去沒什麼反應,但他躲開了君月月探究的視線,耳尖悄悄紅了。
那你能不能輕一點?
無論從任何意義上來說,那都是方安虞的第一次,所有的第一次,猝不及防的第一次,但是人天生就會享受快樂,雖然昨天晚上又驚訝又意外,但嚴格來說體驗不能算是糟糕的。
只是從來沒人詢問方安虞的感受,他不知道自己的感受應該算什麼,沒有辦法回答君月月。
兩人下樓吃飯之前,君月月拿過方安虞手裡的小本子,又寫到——想不起來慢慢想,很快就離婚,等到咱們見過我爺爺回來之後。
把本子塞給方安虞,君月月率先下樓去吃晚飯,過了一會兒傭人又去催促了一遍,方安虞才拿著小本子下樓。
四個人這一次安安靜靜地坐在桌邊吃東西,席間方安宴一直朝著方安虞的方向看。
方安虞一直低頭看著桌子底下手心的小本子,面前只放了一碗粥,幾乎都沒動,心不在焉的樣子。
方安宴終於忍不住走到方安虞的身邊,看到了他手裡拿著的小本子,也看到了上面的話,又翻了翻前面的,頓時又瞪向君月月——
“你和我哥說這些幹什麼?!”方安宴語氣十分不好。
君月月吃東西的動作一頓,看傻逼一樣看著方安宴,“這是我跟你哥的事,我不跟他說我難道跟你說嗎?”
“你把我哥當什麼?你要給他什麼?你能給他什麼?”
方安宴一連串三個質問,“你這一套,是跟你那群狐朋狗友學的吧,但我哥並不是你那些狐朋狗友身邊的小情兒,別用這套來對他!”
方安宴說,“方家現在確實需要資助,但你跟我哥結婚的時候也是簽過協議的,兩家是合作關係,你別做得太過分!”
君月月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轉過反問方安宴,“你把你哥當什麼?兩歲小孩嗎?”
“你覺得這些他都不懂?”君月月表情認真地問。
方安宴一愣,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
兩個人鬥雞一樣的對瞪著,氣氛一度十分的緊張,對面坐著的君愉,向來都是悶不吭氣的,這一次忍不住放下筷子,小聲說道,“姐,安宴哥,你們別吵了。”
君月月還是第一次聽女主角說話,不愧為女主角,聲音意外的好聽,讀小說的時候,雖然是狗血故事,但是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