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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不敢吭聲。

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方媽媽不敢管方安宴的事情,又拉著方安虞左看右看,但是怎麼看,他都胖了兩圈,精神狀態良好,眼睛亮晶晶的,不像在家的時候陰鬱又沉默了。

方媽媽和方爸爸雖然是守財奴,但是把兩兄弟養這麼大,到底也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他們和君老爺子一樣,一路走過來,知道了人生的捷徑,當然就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彎路,愛情不愛情的,他們當初也兩看相厭,現在不也相伴到老了。

只是他們不知道,每一個人的人生,無論悲慘還是幸福,都不該是由另一個人來安排。

君月月和方安虞來了丘海市,就沒有那麼著急回去,公司都扔給了君愉,重大決策才會需要她一定到場,但是基本上也沒什麼重大決策,君月月徹底變成了甩手掌櫃,每天就和方安虞膩在一起。

方爸爸本來可以出院了,但是方安宴藉口醫生說還要觀察,沒給辦手續,讓他多在醫院住了一晚。

四個人回到方家,方安虞第一個就跑上去看他的那些花花草草。

君月月跟在他身後跑上去,一進屋就有點傻眼,方安虞走的時候什麼樣君月月不知道,但是現在那些植物因為瘋漲的原因,很多就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方安虞又捨不得修剪,就由著它們彼此搭架,看上去看是壯觀,有些長得太大,花盆都出現了裂痕。

君月月和方安虞整理了半晚上的花,突然間聽到樓下有什麼摔碎的聲音,君月月帶著方安虞出去,就看到方安宴自己敞著前襟,赤腳站在客廳裡面拿著酒瓶子對瓶吹呢。

他身上都是曖昧的痕跡,可見剛才發生了什麼,但是姬菲不見蹤影,君月月和方安虞下來,方安宴伸手攏住了襯衫,地上一瓶摔碎的酒,已經把他腳扎破了一點,在流血,他卻無所覺似的。

君月月拿了藥箱子,方安虞幫著方安宴處理傷口,方安宴老老實實地坐著,桌上洋酒瓶子已經空了,他眼神有些呆滯,估計喝多了。

君月月問他,“姬菲呢,吵架了?”

方安宴咬了咬嘴唇,突然間哭了,還不是那種大老爺們默默無聲地哭,而是抱住了自己腦袋,嗚哇哇地哭,哭得像個小孩子。

君月月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該安慰還是該笑,強忍著看了方安虞一眼,方安虞看著方安宴那樣子愣了一下,也抿住了嘴唇,強憋著笑意。

最後方安宴哭唧唧地說,“我向她求婚,讓她不要幹傭兵了,她拒絕了,還走了,她不會再來了……”

這確實是個悲傷的故事,君月月還是壓住了笑意,和方安虞安慰了他一陣子。

大概是他喝酒喝得太多了,沒多久就哭睡著了,兩個人費勁地把他弄進房間,第二天早上,他除了眼睛有點腫之外,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

接下來的時間,方爸爸出院,方安宴把兩個人又弄出國去旅遊了,家裡冷清下來,君月月和方安虞回了平川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