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那麼鄒家跟陸家的火拼也就勢在必行,如此一來將軍既不會違揹他跟華夏政府之間的互不干涉協定,也假借陸家除掉了多年來的一個隱患,至於那筆基金的下落,將軍必然早就策劃好了,鄒長龍的三位律師失蹤,這便是個最好的說明!也就是說,將軍很可能早已暗中埋下了一顆棋子,一個關鍵時刻可以接任鄒家繼承人的角色,這樣才能保證鄒長龍死後,那筆龐大的基金不會收入華夏政府的囊中。但是將軍沒料到的是鄒長龍比他想象的要精明一點,明知自己一旦出了事,鄒家勢必不保,這才立下遺囑,指定李衛東做他的繼承人!將軍埋下的這顆棋會是誰?可能是鄒長德,也有可能是任何一個有繼承資格的人,總之只要除掉鄒家的三位律師,遺囑石沉大海,將軍的這一系列計劃也就順理成章的大功告成了。這也是李衛東為什麼會答應慕雨虹聯手,一同對付將軍的根本原因。但是此刻這個半洋鬼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卻讓李衛東腦子裡突然跳出個問號。將軍跟華夏政府之間因為牽扯到很多的政治因素,向來敏感,尤其鄒家與政府的關係又是非同一般的密切,應該說這個時候將軍的突然出現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很有可能會導致政府介入鄒家事務,那基金的命運也就無形中多了很多變數。以將軍此人的精明,似乎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低階失誤,難道僅僅是為了欣賞自己親手導演的這一幕好戲?不知怎麼耳邊突然迴響起陸伯涵臨死時說過的那番話:“……到今天為止,我已經為你布好了所有的局,我要替你掃清所有障礙!你一定覺得很多結還沒有解開,那只是時候未到,我不想讓你先入為主壞了大計。小東,我相信你的頭腦,就好像相信我自己一樣,當這一局棋走完,普天之下再沒有任何人能夠成為你的對手!……”先入為主,先入為主!李衛東腦中突然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或許真的是從一開始,自己就遺漏了什麼……“怎麼都不說話?”鄒長德目光冷冷的掃視了一眼,說:“李先生,方老闆,剛才在外面你們不是唇槍舌戰說的挺精彩的麼?敝家主遇害,兇手我想不會出了這間屋子,換句話說,以我鄒家在內地的影響力,別人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鄒家自清末創業,至今已有百年,提起我家名號誰敢不敬;至我二弟繼任家主,待人接物素來開明豁達,不說黑白兩道有口皆碑,至少不會無緣無故與人結下樑子。咱們真人面前不必遮遮掩掩,二弟遇害到底是什麼原因,你們都很清楚,是不是?”方林騰的站了起來,叫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清楚,哦,真正的兇手都已經欺上門了你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倒往別人身上潑髒水,姓鄒的,你是真糊塗到了黑白不分的份兒上,還是跟兇手有什麼貓膩?”方震南這次倒沒有喝止,估計這些話如果兒子不說,他這個當老子的也會說出來,含沙射影這方面爺倆差不多一個德行。房間裡的幾個保鏢皆有怒色,探手入懷,只等鄒長德一聲令下就要動手。鄒長德卻是完全不以為意,繼續說道:“今天之所以把諸位留在這裡,不是想跟某個人為難,現在既然鄒家由我暫時主事,我就有責任查出真兇。如果開罪了誰,儘可以等真相水落石出之後找我鄒長德問責,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在這之前,你們也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轉頭看著李衛東,說:“李先生,恕我直言,在座諸位中似乎你的嫌疑最大。且不說你我兩家之前的恩恩怨怨,我不知道你是否受了誰的挑撥,從半月前陸家老爺子遇害,你便無故把這筆賬算到我鄒家的頭上,還不惜親自殺到雲南,現在鄒家果然出了事,你可有什麼解釋?”李衛東淡淡的說:“沒什麼好解釋的。換做我是你,也會這麼想。”“李先生倒是看得開,很好,但你的嫌疑還不僅如此。”鄒長德起身踱了兩步,突然眯起雙眼盯著李衛東,說:“兩天前,羅軍曾假冒李先生的名義給客家幫六大家族的人發過請柬,邀請大家參加李先生和夏大小姐的婚禮,地點是在公海的一艘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