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著要從枕上起來,舊日稱呼自然而出:“孫師兄,我也……!”
“你去不得。”
他心中大慟,自從領罰,還是第一次落下淚來:“……廢人一個,不必去了。”
溫熱而乾燥的手輕輕在按在他的手上,一觸就分開:“南北同枝,北樓既然求援,我等一定竭力為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