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隊伍的臉往哪擱?”王興民恨不得把指頭戳到沈鑫腦門上。
“靈兒不是夜總會小姐,他們是ktv量販,正經唱歌的地方,不是黃色場所。”
“不管她是不是,外面都已經傳成這樣了,我命令你馬上分手。”
“我不分!”
“你,你真的要氣死我!”王興民指著他說。
“王局,靈兒真的不是外面傳的那樣,她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女生從佤寨跑到ktv來打工,自力更生自食其力,有什麼錯?更何況她還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子。”
“清不清白不是你說了算。”
“那誰說了算?我沒有資格還有誰有資格說了算?”
“你又有什麼資格?你怎麼就知道她清白了?”王興民盯著他問。
“我,我跟她那個了。”沈鑫羞澀地說。
“那個是什麼?親嘴了還是?”
“上床了!”
“你!”王興民直接把桌上的檔案袋甩到他臉上:“你給我滾出去!”
沈鑫臉頓時青了一塊,他低下身把檔案袋撿起來放在桌子上說:“王局,靈兒真的是一個單純努力、清白的女子,你信我。”
“你滾出去!”王興民指著門說。
沈鑫低著頭從王興民辦公室出來,黎兵看到他。默默拍拍他的肩說:“頭,我信你!”
沈鑫踢他一腳:“滾!”
沈鑫父母死得早,進了警隊就跟著王興民,王興民如師如父,對他是有期待的。他也知道王興民對他的期待,在靈兒這件事上,他就像被下了降頭一樣。三十歲以前他像一個三好學生,聽領導話,不戀愛不結婚,一心抓毒販,領導指哪打哪,工作順利平步青雲,可是現在他就像個叛逆期的少年,只想為自己活,只想為喜歡的人活。
王興民下班氣呼呼地回家,郭瓊在客廳裡撿折耳根,看他喪著臉,忍不住問:“工作不順利嗎?”
“沒。你怎麼這麼問?”
“看你喪著臉,氣呼呼的樣子。除了兒子打架早戀你還沒這麼生氣過。”
王興民起身倒了一杯水,喝一口,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說:“沈鑫,他跟陳瑞ktv的一個服務員小姑娘好了。不止好,還把人家搞上床了。”
“沈鑫不是說不戀愛不結婚嗎?”
“是啊,你看看,這些年,你,周圍的領導、家屬給他介紹那麼多人,都是家世好工作好的姑娘,他都看不上,這快三十了給我搞這出。”
“談戀愛是好事啊,成家立業,他也三十了,該成家了。”
“你都不知道是哪裡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姑娘,他昨天還為那個姑娘跟人財政局局長大打出手,幸好老鄭沒有計較,不然警察打人這是多大的錯誤。現在滿鎮子都在傳他找個個夜總會小姐。”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剛才不是說陳瑞ktv的服務員嗎?怎麼被說成夜總會小姐了?”
“我怎麼知道?山川這地方你還不知道?窮鄉僻壤出刁民,那些人聽風就是雨的,白的都能說成黑的。”
“你既然知道他們白的能說成黑的,那你還跟沈鑫置什麼氣?”
“我是氣他的態度,還有......”
“還有讓你沒面子了?”
“不只是讓我沒面子,整個公安局的臉都被他丟光了。”
“你得了,他一個成年人了,做什麼事心裡有數,再說了,這愛情來的時候擋也擋不住,熱戀期嘛,看對方什麼都好,你現在越是要拆散他們就越是拆不散。還不如隨他,等時間久了兩個人乏了,也許就分開了呢?”
“你這理論沒用的,你看看王旭和張欣欣,那麼久了,兩人有分開過的意思嗎?還好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