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陳瑞所料,盛家一直以來透過正當途徑運輸手套,溶了之後再提煉成毒品。
“那現在我們只需要找到工廠就行了。”陳瑞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來回按著圓珠筆的按鈕。
“是的,只是這工廠不好找,警察也查了盛家那麼多天了,什麼都沒查出來。”華叔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說。
“警察有警察的方法,我們有我們的手段,有些警察不能用的手段,我們可以用。”陳瑞把圓珠筆的按鈕回,丟在桌子上說:“盛董手下有個叫秦川和三子的,查查他們的底細,外面有人是最好的,把柄好拿捏。”
“好,我現在去。”
“華叔,你不要什麼事都自己去,這次讓少偉去,適當的放手讓小輩去弄,髒活累活就別插手了。我們能不出面就不出面。”
“這麼多年幹慣了,你讓我坐在辦公室我也渾身不自在。”
“坐不住也得坐,盛家要是真倒了,以後就是我們的天下了,不能老像以前一樣蠻幹,還有很多明面上的事需要你和我一起弄,你要是在道上路臉太多對我們會有影響的。”
“我怕少偉撐不起來。”
“少偉是跟我一起從佤寨槍林彈雨裡殺出來的,膽識魄力和能力不在你我之下,他辦事我放心的。以後儘量都交給他去辦。他只管慢搖吧有些大材小用了。”
“可是......”
“怎麼?不放心?連親兒子的能力都信不過了?你放心好了,我會盯好他,不讓他出事的,等這邊的市場穩定了,我還得去開發別的市場,山川還是得交給少偉來管的。”
“怎麼老魏有新的指示了?”
“沒有,只是我們不能安於現狀嘛,要有,那叫什麼,居安思危。山川,市場太小了,我們要覆蓋雲貴川、全中國、甚至是東南亞,不斷做大市場,才能給公司賺錢。”
“你捨得離開山川?”華叔走到他身邊坐在桌子上看著他說。
“有什麼捨不得的?我巴不得快點離開這裡,離開羅子夕。”
“我說張欣欣。”
“她是別人的,我也是別人的。舍不捨得有什麼用?”
“為了公司把自己感情都搭進去值得嗎?”
“沒什麼值得不值得,賺錢嘛!反正張欣欣是別人的,女人對我來說誰都一樣。”
華叔沒有說話,拍拍他的肩,把桌子上的圓珠筆遞到他手裡,轉身走了。
少偉查到秦川的小三姚露露,帶人假扮電信上門檢查線路闖進了姚露露家。
少偉用刀頂著姚露露的腰。
“你們幹什麼。”姚露露聲音顫抖。
“你現在給秦川打電話,問他在哪裡。就說你病了,讓他來一趟。”
姚露露打了秦川的電話。
“喂,乖乖,怎麼了?”
“你在哪?”姚露露撒嬌地問。
“呃,我在外面呢。怎麼了?”秦川吞吞吐吐地。
“問你在哪裡你吞吞吐吐幹嘛?是不是在哪個小妖精的床上?”
“我真是在工作。”
“那問你在哪裡你怎麼不說?”
“我剛才在中醫院,現在在火車站。”
“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不管,我現在要見你,立刻馬上。”
“乖乖,我在工作呢,最關鍵時刻,走不開。”
“人家發燒了。”
“吃藥沒有。”
“沒有,家裡沒有藥了。”
“那我找人給你送藥。”
“不要,人家就是好幾天沒見你,想你了。”
“好好好,乖乖,等著啊,我馬上就來。”
結束通話電話,少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