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權衡方方面面,前前後後一百來號兄弟指著他呢。你得多體諒他多幫她。”
“我一直都幫著散貨呢,,他什麼時候要我做什麼,我就做。”
“魏叔培養你這麼多年,巴老也看中你,都說你是能成事的料,只要你和小瑞好好的,齊心協力,以後還不都是你們的天下?”
玉瀾遞過一杯酒說:“華叔的教誨我記下了,我一定會和阿瑞好好的,等少偉出來,我們會幹得比你們還出色。”
華叔突然覺得有些頭暈,擺擺手說:“年紀大了,不勝酒力,不喝了,還得盯著裡面呢,工廠可不能出什麼意外。”
“華叔,這不是有我呢?”玉瀾說著走到衣架處取了華叔的衣服,給華叔披上:“天涼了,喝了酒,還是穿著衣服。”
華叔穿上衣服,有些昏昏沉沉:“巴老這酒真上頭,頭疼,我去那邊躺椅上躺一下,你盯著點,有什麼事喊我。”
華叔坐在躺椅上,玉瀾站在後面給華叔按摩頭。
“華叔,以前巴爺總給我說他年輕時候去世界各地的事,我就想,要是誰能帶我離開德宏,我就嫁給誰。是陳瑞帶我離開德宏的,我這輩子非他不可了,我認準了他,就是一輩子,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跟著他。”
玉瀾說完低頭看看華叔,華叔睡著了。
“華叔,華叔。”玉瀾推推華叔,華叔一動不動,睡得很死。
玉瀾又拿了一件衣服給華叔蓋好。倒了兩杯酒各放進兩片白色藥丸,端著酒躡手躡腳出門,繞到華叔辦公室後面的房子。華叔辦公室後面的房子,是一排賓館式裝修的房子,用來住人。
門口有兩個保鏢守著。
“阿松,我從巴爺那裡拿來的酒,華叔讓我送過來給你們。”
阿松看一眼酒說:“瀾姐姐,這真是巴爺的酒?”
“是,真是巴爺的酒,我和瑞哥親自去搬的。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偷喝巴老給我的酒,被我敲破頭嗎?”
阿松害羞地低下頭,旁邊的保鏢笑嘻嘻地看著他。
“喝吧,沒事!”
阿松看看玉瀾又看看酒,忍不住喝了一杯。旁邊的保鏢也跟著喝了一杯。
沒多久兩人睡暈過去了。
“小樣,還治不了你?從小到大你就沒贏過我。”
玉瀾從阿松身上拿下鑰匙,開啟門。
房間裡面和賓館裝修差不多,有床、電視、衛生間。
玉瀾進去的時候閆六正在睡覺,她拉一個椅子坐在床邊。
“閆六,醒醒!”
閆六睡眼惺忪地轉身,看見玉瀾,嚇一跳,立刻坐起身來。
“你是什麼人?”
“你不用知道我是什麼人,你只要知道我是來和你做交易的就行。”
“我都被關了那麼久了,我還能和你做什麼交易?”
“羅子夕?”
“什麼羅子夕,我不知道。”
“你要是不認識羅子夕那你也不會在這,被關大半年。”
閆六斜眼看看她說:“什麼交易?”
“我放你出去,你去舉報羅子夕,我會給你一筆錢,你下半輩子不愁吃穿。”
“你當我傻,我舉報了我自己也要坐牢的,監獄可比不上這裡,好吃好喝的,還有專人伺候,既然都是人生不自由,我寧可在這吃好喝好的。”
“你覺得我今天可以走進來,我還會讓你在這裡好吃好喝好在的嗎?你猜我要是把你丟去大街上,警察會不會馬上把你抓了?不管你說什麼你一樣會坐牢。”
閆六不說話,仔細聽著玉瀾說,玉瀾看他不說話,繼續說:“你要是嘴嚴,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那你頂多是強姦未遂,判不了幾年,到時候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