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雁北還有點困,他將特意抱來暖手的貓咪放到桌子上準備進去換戲服,陳奕趁機抱住擼了幾把,越擼越想養貓。
等溫雁北出來地時候,他才將短腿棉花糖放回到桌上,對上溫雁北看傻子似的眼神時,陳奕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說:“昨天你走了之後,林導特別生氣,拖到九點多才收工。”
溫雁北警惕地看著他,只覺得他是不是又要說什麼不好的事情。
見他臉色難看,陳奕想起前天說的那句話,衝他露出一個尷尬而禮貌的笑容,“誒,不是你想的那樣。”
“所以你想說什麼。”溫雁北突然有點嫌棄這位朋友,總覺得他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能力,比如經常說一些壞訊息。
“沒想說什麼,只是突然覺得溫老師好像劇組吉祥物。”陳奕半開玩笑地說著。
溫雁北瞥了他一眼,說:“我是不是吉祥物我不知道,但是你肯定不是。”
陳奕:……
陳奕:我對做吉祥物一點興趣也沒有!
隨著劇組拍攝情節的深入,溫雁北的戲份也越來越重,直到二月底時,他的戲份順利殺青。
經過三個多月的合作,林導對他已經是讚不絕口,他的確是天生吃這碗飯的人,不論是人物塑造還是把控,他都做的十分完美。
臨到他最後一場戲拍攝完畢後,林導同他聊了會。
“你是個很優秀的演員,你可以嘗試一下大銀幕。”林導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塊寶玉。
基本上演電視劇的演員都拼命往大銀幕上轉,大銀幕對演員演技的要求更高,也更為細緻。畢竟電影是公認的藝術,而電視劇不是。
溫雁北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建議,但他還是非常有禮貌地同林導道謝,並表示自己會嘗試的。
為慶祝溫雁北順利殺青,喻疏請了全部劇組裡的人一起吃了頓飯,熱鬧了一晚上後,喻疏才同喝的醉醺醺的溫雁北迴了酒店。
溫雁北的酒量不算很好,可他一想到從明天開始他就能擼貓逗狗養孩子就心情愉快,雖然孩子還沒有。
總而言之,誰來同他喝酒,他都來者不拒,這樣的結果自然就是他喝的臉頰紅彤彤的,一臉迷糊地被喻疏半扶半扛著帶回酒店。
“阿疏——”溫雁北被安頓在椅子上,他身上的酒氣燻得連滾滾都不想靠近他。
“嗯。”喻疏同他倒了杯蜂蜜水,將杯子抵在他的嘴邊,“喝了就舒服了。”
他嘗試著抿了一口,慢半拍地抬起頭,“甜的。”
“乖乖喝,我給你擦擦臉。”喻疏趁機捏了把他的臉,後者很是不高興地噘嘴,“你完了!你敢揪、揪我的臉,我要、告訴阿疏!她可厲害了!小心她、她,她揍你!”
果然是喝迷糊了。
喻疏有些頭疼,哄著讓他把一杯蜂蜜水喝完了才又扶著他去浴室洗澡。
溫雁北乖的很,坐在浴缸裡一動也不動,睜著眼睛靜靜地看著喻疏,等著喻疏給他洗澡。
大抵是洗過澡,溫雁北躺回床上的時候倒清醒了些,他茫然地睜著眼看著天花板,發現旁邊似乎有人,靜靜地偏頭朝旁邊看去。
“阿疏——”他露出略顯傻氣的笑容。
為了給他洗澡,又把他帶回到臥室裡,喻疏出了一身汗,順帶又洗了澡才裹著浴袍出來。
“嗯,現在還難受嗎?”
“不難受。”
“困嗎?”
“不困。”
一問一答的,喻疏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眼眸中帶著淺淺的笑意說:“你喝醉了。”
“我很清醒。”溫雁北皺起眉毛,有些不悅地戳了戳她的胸口。
“你真的清醒?”喻疏抓住他的手,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