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撫了撫我的耳根,輕聲道:“之前一個兩個催促著我娶帝后,此番我將帝后引了來,竟還敢質疑不成?”
我想著一直貓在桌下不算上策,連忙起了身,對他低聲說著:“好了,我也該走了。”
錦裂扯住我的腕子不放手,依舊正聲道:“既來了,便幫我斟酒吧。”
我實在無可奈何,想著有輕紗覆面,總歸還是不算曝屍荒野,便端起桌上的酒壺,為他斟了一杯。無奈左手被他扣住,酒壺太重,一隻手端不穩,搖搖晃晃的碰到了酒樽。按理說那酒樽也是下盤穩實,絕不會輕易倒下,卻不知怎的逆了天理,直直栽向錦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