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拍在桌面上:“我不管那麼多;反正從我和潘樂加入之後;隊長一直很照顧我們;現在那幫傢伙趁著隊長不在;都快騎到我們頭上了;你們能忍;我忍不了”
“這次……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一個臉色蠟黃的漢子愁眉苦臉的說道:“十一;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風聲這麼緊;我們無論如何不能當出頭鳥啊
“是啊是啊;總得等隊長回來;然後去找計大當家的商量商量;如果計大當家的點頭;那我們就什麼都不怕了。”另一個漢子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氣喘吁吁的推開門;大聲叫道:“不好了不好了;隊頭家的小葉子被趙老生他們掠走了;趙老生那傢伙還說……他還說……”
“什麼?他說什麼?”臉色蠟黃的漢子急聲問道。
“他說要做隊頭家的便宜女婿;那些冰珠就當是嫁妝了。”
“我草……太欺負人了吧?”潘樂猛地跳起身。
“潘樂;我們走;就讓他們在這裡等吧;一幫孬種”嶽十一叫道。
“別急;等晚上的。”潘樂道:“我們先去酒樓;墊飽肚子才有力氣打啊
深夜;整個暗月城幾乎是在剎那之間便亂了起來;起因很簡單;誰都沒有想到;一場小小的毆鬥竟然演變成全城的大火拼。
一支流浪武士小隊去絕繡嶺做任務;其中一個叫嶽十一的人發現了一個小黑匣子;裡面裝著三十多顆極品的罕見冰珠;訊息傳出去;陳家二少陳太保動了心;因為他是冰屬性的修行者。
陳太保委託一個叫趙老生的人去和那支流浪武士小隊商談價格;不過他為人貪婪;喜歡斤斤計較;給的底價自然不會高;趙老生又想在裡面賺點外快;把價格壓得更低了;那支流浪武士小隊根本沒辦法接受。
陳太保沒想到對方敢拒絕;惱羞成怒;讓趙老生來硬的;趙老生帶著人搶走冰珠;順便把那支流浪武士小隊隊長家的小女兒也擄走了。
那支流浪武士小隊當然不會善罷甘休;幾個隊員在酒樓‘誓師;;要討還公道;因為心中滿懷激憤;一個叫潘樂的隊員和酒樓的掌櫃發生了衝突;結果酒樓掌櫃和幾個夥計都被打倒;隨後那支流浪武士小隊的成員便氣勢洶洶離開酒樓;酒錢也沒給;去找趙老生算賬去了。
趙老生志得意滿;也在帶著朋友們喝酒;被那支流浪武士小隊的武士們堵在酒樓裡;開始大家還有點分寸;只是讓趙老生交人、交出冰珠;不過趙老生這邊有個叫趙大路的武士破口大罵;罵得很過分;嶽十一忍不住拔出長劍;和趙大路鬥成一團。
然後局勢就沒辦法控制了;那酒樓是丁家的;老闆是丁家家主丁一星的遠方堂侄;按理說;他不是修行者;遇到這種毆鬥應該躲遠遠的;但他新近招收了兩名護衛;都是精銳箭手;而且他們的箭矢很奇怪;是一種毒性極大的黑蛇;一箭射出;黑蛇會自動傷敵;令人防不勝防;那老闆自以為有了底氣;加上毆鬥破壞了酒樓的設施;便帶著護衛上前制止。
不知道誰扔出長劍;刺中了那個老闆;兩個護衛見老闆受傷;立即張開長弓;接連射出箭矢;他們的箭矢不出手則已;出手是要人命的
死了人;毆鬥的雙方立即爆發;運轉靈氣;釋放出全部實力;場中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血光;這時先前被打的酒樓掌櫃帶著天機樓的武士趕到了;因為類似的糾紛通常都是由天機樓負責處理的;結果天機樓的武士也被裹進戰團。
天機樓帶隊的是谷大少;他見雙方都打瘋了;根本不聽勸阻;連自己的人也倒了兩個;不由大怒;就在此刻;天機樓的武士當中;兩個投靠過來不久的懷家護衛突然對谷大少發動拼死攻擊;但谷大少有所防備;在他避開暗算、發起反擊時;一支從天外悄悄飛來的冰箭從背後穿入他的身體;讓他化作冰雕;這下;天機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