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您還有親友家人不是?”
陳帆眼神眯起,一抹寒芒乍現,說道:“用我的親人威脅我,這是徐家這樣的百年華族的做派?”
“陳先生說笑了!”中年男子說道:“百年華族自有規矩和氣度,肯定做不出這種敗壞名聲的事。”
接著,他悠悠說道:“但徐家不做,不代表別的人不會做!”
“比如銀城會所裡被你殺了繼承人的吳家,還有餘家田家等等家族……”
“甚至我身後這幾位邵家的朋友!”
“您看,我們剛才都看到了您把一位孩子送到幼兒園裡面……”
說了一大通,聲音忽然戛然而止。
因為,這個中年男子,雙足已經離開了地面。
陳帆眼裡是冰冷的殺意,一隻手扣住了他的脖子,將他舉了起來。
強烈的窒息感讓中年男子感到恐懼,想要掙扎而不能。
中年男子身後的幾人怒喝一聲,衝上前來。
陳帆抬起腳,將他們全都踹倒在地。
但他沒有捏斷中年男子的脖子,而是將他丟到了地上。
砰的一聲悶響,中年男子捂著喉嚨猛烈咳嗽。
“在前面帶路!”
拉開車門,坐上駕駛位,陳帆拿手機撥了個電話。
“我親愛的王,這麼快想我了嗎?”
電話裡,傳來熱情嫵媚的聲音。
“陽光幼兒園,一個叫胡思楊的小女孩,我要你給我保護好她,具體地址在……”
“沒問題,我的王!”
魅姬開心的回答,有任務做,更容易接近暗夜之王。
掛了電話,陳帆看到中年男子等人上了一輛賓士,在前面打著雙轉向燈領路。
他眼神冰冷而淡漠。
什麼百年華族,在他眼裡不值一提。
如果那徐東來不知死活的話,自己不介意成全他。
轉入杭江大道,一路到西城區,車停在了一座大樓下。
“陳先生,請!”
中年男子指著一樓武道館的招牌,說道:“我家少爺在裡面等您。”
陳帆略有詫異。
徐東來選在這樣的地方,是什麼個意思?
昨天握手輸了,不服氣,想找回場子?
邁步走進武道館,裡邊二十來個穿著武道服的年輕人正在練習。
除此之外,還聚集著不少人,有不少陳帆有點熟悉的面孔,應該還是邵家子弟與族人。
很多人看著陳帆的眼神,充滿了仇怨。
“陳先生,我少爺在裡邊的辦公室,請!”
中年男子說道。
陳帆大步穿過開闊的練習場地,來到辦公室外。
裡邊的環境其實也比較簡陋,一張辦公桌外,只有一個木雕茶桌。
徐東來就坐在茶桌後邊,在煮水泡茶。
他身上穿的,居然是一身練功用的寬鬆武道服。
配著他修長的身材,英俊的面容,賣相倒是不俗。
在他身後,昨天那個老者站著,像一顆古松,紋絲不動。
“陳先生來了,請坐!”
嘴裡客氣著,徐東來卻沒有起身的意思。
來都來了,陳帆坐在了茶桌木墩上。
給陳帆斟了一杯茶,徐東來笑道:“昨日見面時,徐某被陳先生拒絕,一時失態,還請陳先生莫要放在心上!”
陳帆哂然一笑。
“陳先生請喝茶,是我專門從西嶺帶過來的高山雲霧,只取清明前三日,雲霧山巔幾顆古茶樹茶尖而制!”
徐東來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陳先生,對我們西嶺徐家你可能缺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