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在大堂經理的引導下入座。
魚富國卻是坐到一旁,並未入局,吩咐經理道:“拿一百萬籌碼來!”
“一百萬怎麼夠,少說也一千萬吧?”
陳帆頭也不抬,不容置疑地說道。
他這一高調開口,引得在座的四個賭客全都朝他看來。
有人蹙眉,有人嘴角揚起,露出了冷笑。
他們的籌碼大多是幾十萬,多的也不過百餘萬,而陳帆這麼高調,顯出財大氣粗的樣子,讓他們反應各異。
經理愣了愣,看向魚富國。
魚富國沒有遲疑,吩咐照做。
發牌的俏麗荷官介紹了一下規則。
這牌局底注是一萬塊,加註必須是原注的一倍以上,前三輪限注十萬。
陳帆笑笑,這就有意思了,財大氣粗的他完全可以以勢壓人。
不過,梭哈這種賭法,在最後梭哈後,以籌碼少的那一方計算,籌碼多並不能直接壓倒對手就是。
牌局很快開始。
沒人先發兩張牌,一張暗牌一張明牌。
陳帆壓根不去看那暗牌,輪到他下注時,直接下注或加註到十萬。
他這注一下,其他四人看一眼底牌後紛紛棄牌。
梭哈這種賭局,除了運氣成分之外,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博弈。
每人五張牌,第一輪先發兩張牌,一明一暗,明牌最大的玩家下注。
這樣一輪輪跟下來,最後才是比誰的牌更大。
陳帆財大氣粗,第一輪就下注到了十萬,其他玩家繼續跟注的風險太大,所以自然就不跟。
笑了笑,陳帆接下來三局都是這樣。
四個玩家全都棄牌。
這時,其中那個年長一些的男子起身,說道:“沒意思,不玩了!”
另外一箇中年胖子想了一下,也站起身來說:“我也不玩了!”
他們的籌碼顯然不夠,被陳帆這麼壓制,以小博大的可能性不高,索性放棄。
畢竟,不是每個會員都是動輒拿大筆錢來玩的。
輸的錢用來消費別的,可比這划算得多。
剩下那女子笑了笑,朝陳帆說道:“帥哥你很高調嘛!”
“既然是玩,那就是來個刺激點,不是嗎?”陳帆笑道。
另外還有一個穿著白西裝的年輕男子,他也笑了笑,示意荷官繼續發牌。
第五局,西裝男子拿到了好牌,下注兩萬。
陳帆直接加註到二十萬,那女子棄牌。
年輕男子不以為意,繼續跟注。
最後開牌,陳帆牌面要小不少,對方贏走他四十萬。
陳帆混不在意。
“原來是送財童子?”白西裝男子得意地笑道。
陳帆也不動氣,道:“這才只是開始而已,你要有本事,儘管贏。”
那女子眼裡也浮現一絲輕視。
陳帆這個玩法,等於送錢給他們,他們沒理由不收。
牌局繼續。
魚富國和陳帆打個招呼,說去上個廁所。
陳帆渾不在意,只是擺擺手。
魚富國走出包間,來到另一個包間後,打了個電話。
很快,一個二十五歲,身材修長的年輕男子走進了包間。
“羽少,他在玩梭哈,每一把都下到頂注,對輸贏似乎是完全不在意。”
魚富國朝來人說道。
羽少笑道:“看來是不在意這點小錢,果然財大氣粗。”
“他說他有在龍騰總部拿到了一個投資計劃,投資額達到十億!”
魚富國眯著眼,說道:“追求刺激,賭性很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