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密,你們回去吧。”
秦天佑這次沒有為難這位陳局。
陳局苦笑著,低聲說道:“我需要一份書面函!”
“可以!”
秦天佑淡淡回答。
陳局點頭賠笑,轉身要離開。
袁芳菲與吳澤寬,以及賭廳內大多數人都是傻眼了。
他們哪想到,警方來了之後,會是這麼個結果?
“陳局,你不能走啊,這種惡性事件你們怎麼能不管?”吳大少叫道:“這位可是江北袁家的大小姐。”
“陳局,你幹什麼?”彭田榮也惱怒地說道:“見死不救,你還配穿身上的衣服嗎?”
“信不信我一句話,你就得脫掉身上的衣服?”
“把這些人都銬起來,否則我一定投訴你!”
“……”
陳局心裡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他麼的,你們也不看看自己招惹的是什麼人,在人家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逮著自己使勁為難?
不過他還真沒法一句話不說就走了,這裡頭太多上流人士,一起用力的話,哪怕是他副局,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咳。”
乾咳一聲,陳局說道:“抱歉,此事事涉機密,我們無權過問與干涉。各位好自為之吧!”
說完,他一秒鐘也不想多呆,帶著人逃也似的匆匆離去。
“你……”
彭田榮等人都徹底傻眼。
什麼叫無權過問?這裡頭的意思不問可知,這些身穿便裝,殺氣騰騰的傢伙們,赫然是來自於戰區?
只有戰區,才會讓地方執法部門也無權干涉。
問題是戰區怎麼會管這種事?
一時間,很多人露出了絕望之色。
何以峰一屁股跌坐在地,神色麻木。
他經營著銀城會所,和官方的關係也很熟,平時也沒少打點,但現在換不來陳局的一句話,乃至一個正眼。
毫無疑問的是,陳帆的能量比他想的要更大得多得多。
如果能預見到今日的事情,在昨晚那個電話的時候,他就該跑路了。
歸根結底,他是對自己身份與能量關係都頗自負,城南團伙被端掉時,他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他的雙眼裡一片空洞與麻木。
而眾多上層名流們,也都明白了過來,倒吸一口涼氣。
此時的陳帆,已經站在了彭田榮的面前。
後者神色變得不安,緊張與惶恐:
冷汗從背上開始往外滲,打溼了衣服。
在他萬分的不安之中,陳帆卻是邁步,從他面前走過,停在了另外一人身前。
吳家大少,吳澤寬。
吳大少額頭冒著冷汗,臉色蒼白如紙。
冰冷的煞氣將他席捲吞沒。
“不……不要殺我,我,我可以彌補,賠罪……”
陳帆捏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咔擦一聲後,這位吳家大少腦袋一歪。
“去地獄賠罪吧!”
陳帆的聲音像來自九幽地獄。
剩下的其他人,都是戰戰兢兢,神色震怖。
曹大少,吳大少,下一個是誰?
陳帆卻沒有繼續,而是徑直來到了何以峰面前,淡漠地開口:
“看在曾經認識一場的份上,給你個痛快,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何以峰抬起頭來,慘笑起來,問道:“你……是當初那些孩子裡的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