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麻煩再幫我通報一次,一切好說好嗎?”
江立祖放低身段,懇求著站崗的軍卒。
他的手裡,不動聲色遞過一張銀行卡。
但的他手還沒碰到軍卒的口袋,軍卒已然臉色一變,按住他的手一扭,曲膝一頂,把他給狠狠按在了地上。
老臉和地面摩擦著,江立祖發出了痛楚悶哼。
他連忙低聲說道:“卡里是二十萬,我沒別的意思,只要小兄弟肯幫忙,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你在侮辱我,侮辱軍人這個職業!”
士卒憤怒異常地說道:“現在,你將以窺視軍方機密,賄賂羞辱軍人的罪名被拘捕。”
另外有幾個士卒大步走過來,詢問怎麼一回事。
江立祖苦笑著,一臉灰心喪氣。
他在這座營地外盤桓半天了,卻根本沒有任何進去的門路。
更不用說見到那位姓秦的隊長了。
用錢來試探,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但現在看來,後果無疑很嚴重。
問清楚緣由之後,那些過來計程車卒也都露出憤怒之色。
“算了,一大把年紀也不容易,將他趕走,不許再出現在營房外!”
最後,一個小隊長面帶不屑地吩咐道。
這結果讓江立祖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有些失望。
如果因此被抓緊去,有機會見到那位秦隊長,倒不失為另闢蹊徑的法子。
但這法子風險太高,他也不敢執意冒險了。
無奈地離開猛禽大隊的營地,江立祖臉色有些頹然。
能用的辦法都用了,能找的關係都找了,但都沒有用。
就算是他認識的杭江本地的頂尖權貴,都毫無門路。
甚至,很多人壓根不知猛禽大隊的存在。
平生第一次,他感覺無論是錢還是權,都不管用,遭遇了巨大的挫折。
“江先生!”
走出一段距離,江立祖的秘書迎上來,說道:“杭江分割槽那邊,沒人能和猛禽大隊搭上關係。”
“我知道了!”
江立祖整了整衣裳,心驚到了極點。
不過,還不至於絕望,畢竟還有蘇迎夏與陳老爺子那一層關係兜底。
他不想輕易動用那一層關係,但現在根本連江少龍犯了什麼事都打探不到,也是不得不動用這層關係了。
對於京城陳老爺子的能量,他自然是不會有任何懷疑。
但這一次,必須將利益最大化才行。
這人情太珍貴,不一定還有下一次機會,只用來營救兒子出來,太浪費了。
駕車回到江家別墅。
才一下車,蘇迎夏就迎了上來,問道:“爸,怎麼樣了?”
江立祖苦笑搖頭,示意蘇迎夏和他一起到書房裡。
他坐定之後,才說道:“我能找的關係都找了,包括杭江最有權勢的那幾位,但就算拿著他們的批示也沒用。”
“怎麼會這樣?”
蘇迎夏震驚道。
“據說,那個猛禽大隊,在杭江執行的是秘密任務,在杭江,無論是地方,還是軍方都管不到。”
江立祖唏噓道。
“爸,你說是什麼大隊?”
蘇迎夏聞言一愣,問道。
“猛禽大隊,這個名字知道的人都不多,我還是多方打聽才知道的。”
江立祖無奈地說道。
“猛禽大隊?”
蘇迎夏卻如受雷擊。
這個名字,她乍一聽覺得耳熟,所以才有這麼一問。
但很快她就想起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了。
和陳帆離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