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風崖被帶走,陳帆也不耽擱,朝方柏巖點點頭跳下了臺。
方柏岩心裡倒對陳帆有點怨氣,但自然也不好發作,在臺上笑著拱手,道:“年輕氣盛,難免有些爭持,卻是不礙事。多謝格外對方某的厚愛,待會多喝幾杯薄酒!”
說完,他示意弟子們開席。
於是眾多弟子前往前院,讓廚房送菜送酒開席。
方柏巖正要下臺落座,卻在此時,又有賓客前來。
“濟北榮家,榮毅桓老爺子到!”
方門弟子唱禮道。
幾人大步走進了進來。
方柏巖聞言一愣,有點難以置信。
進來的幾人,為首的那個年逾古稀,精神矍鑠,便是那榮老爺子。
難以置信過後,方柏巖連忙跳上臺,迎了上去,躬身抱拳,“方某見過榮老,區區賤辰,豈敢勞動榮老親臨?”
榮老爺子看著方柏巖,眼神有點古怪,笑道:“恰好在津門,聽說方門主六十大壽,不請自來,希望沒有給你添麻煩!”
“哪裡哪裡,方某何幸如之?”
方柏巖連忙說道:“榮老請上座,待會方某一定敬榮老幾杯,希望榮老莫要嫌酒菜淡薄!”
“不會。”
榮老爺子淡淡回應,在方柏巖的相請下入席。
其他武道界的賓客也紛紛起身致禮,顯得這位榮老爺子身份地位的不一般。
“濟北榮家是武道世家,這位榮老爺子是化勁巔峰的高手,早年聲名赫赫,沒想到他會來赴宴!”
陳帆身旁的尚無雙介紹道。
陳帆問道:“比你們尚家呢?”
“那自然是不如的。”尚無雙傲然道:“單論歷史以及底蘊,榮家本在我家之上。不過,我爸是武道宗師,榮老爺子不是,榮家沒有宗師。”
由此可見,一個武道宗師對於一個武道世家的作用。
而相比而言,方柏巖雖然教過的弟子很多,在武道界地位其實也不算高。
畢竟,橫跨世俗界和武道界,某種程度上正好說明了在兩邊的地位都可能不怎麼夠。
這或許正是方柏巖對榮老爺子這麼恭敬殷勤的原因。
所以,哪怕榮老爺子沒有帶賀禮,方柏巖不曾提及絲毫。
陳帆收回目光,也沒有將這榮老爺子到來的事太放在心上。
宴席開始,各種酒菜流水般送上來。
方柏巖這次的壽宴,自然不能寒酸,各種菜餚都非常精美,但又不失傳統的份量。
酒過三巡後,不少賓客起身去給榮老爺子還有方柏巖敬酒。
方柏巖應付幾杯後,起身道:“多謝各位抬愛,方某區區賤辰,勞動各位撥冗前來赴宴,方某銘感於心,這一杯敬大家。”
眾人紛紛回應,一起飲了這一杯。
方柏巖卻又讓弟子斟了第二杯,說道:“方某武道天資有限,於是改為開設武館武校,傳授弟子學生,這大半輩子裡,倒是教過不少徒弟,也有幾位徒弟學的不錯,青出於藍。”
“今日,他們有意展示一二,也算是給方某的賤辰添添熱鬧。”
“我這第二杯,謝謝眾位相信方某的弟子學生,說起來正是他們的供奉與支援,才有方某今天!”
眾多弟子連忙躬身道不敢。
“那就表演表演,讓眾多賓客助助酒興!”
眾弟子轟然應諾,那位大弟子再上臺,表演起劍術來。
場面果然熱鬧了許多,也顯得喜慶很多。
眾人一邊看著表演,一邊吃菜喝酒聊天,使這酒宴不至於單調。
陳帆仍是不見方達出現,倒也不急,和尚無雙隨意地聊著。
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