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道館大門口卻是守衛森嚴。
外邊的停車場上,也停著一大排的豪車。
一些穿著黑西裝的保鏢高大魁梧,也不知是什麼來歷,和昨天的情況卻是截然不同。
蘇迎夏不由有些遲疑,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抱歉,道館現在不見外客,請您離開!”
保鏢冷冰冰地攔住了蘇迎夏。
“我找古月清女士,是她讓我今天來找她的!”
蘇迎夏面帶忐忑。
聽到蘇迎夏這麼說,保鏢打量她幾眼後,透過耳麥上報。
但這一上報,居然就沒了動靜,讓蘇迎夏越發忐忑的同時,心裡也不免很是有些尷尬。
足足等了近十分鐘時間,在蘇迎夏覺得古月清也許不想收自己為徒時,公孫淵走了大門。
“蘇小姐,請跟我來!”
見到蘇迎夏,神色蕭索的公孫淵說道。
蘇迎夏想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
穿過大門,蘇迎夏放眼看去,只見導管內部的戒備更加森嚴。
一個個保鏢以及道館的弟子立在道館內,神色悲肅,氣氛極壓抑低沉。
直接來到大堂上,蘇迎夏看到了一具棺木被擺在大堂之中。
一個五十來歲,穿著定製西裝的男子,扶著棺木,皺著眉。
古月清則是坐在一張椅子上,怔怔地看著棺木。
公孫政,真的死了!
蘇迎夏心裡冒出這個念頭,想到昨晚公孫政和自己說話時那氣勢威壓,帶給她那可怕的壓迫力。
而公孫政死了,死在和陳帆的比武中。
公孫淵來到那男子身旁,低聲說道:“卓哥,蘇小姐來了!”
帶著悲愴的男子偏頭看過來,打量著蘇迎夏。
蘇迎夏只覺一種上位者的氣勢撲面而來,讓她心中頗為戰戰兢兢。
看過之後,男子沉吟一下,卻是走到了古月清面前,說:“古姨,不要再難過了!”
“卓吾,我想給政哥報仇。”
古月清眼睛有些紅腫,面色木然地說。
公孫卓吾搖頭,說道:“政叔都死了,我們都不是陳帆的對手,商業上打壓也也不過是不痛不癢。”
古月清神色悲憤,道:“我去求師門的尊長們出手!”
公孫卓吾愴然一嘆,道:“古姨,政叔肯定不想看到你這樣。他這一生汲汲於武道,其實很大部分的原因是為了您。”
“如果他成就武道宗師,在您的師門裡,您必不會再受委屈!”
他這話一出,古月清已是有眼淚落下來了。
“他不想看您在您的師長面前伏低做小,被呼來喝去。”公孫卓吾說道:“您為了給他報仇再這麼做,他泉下有知也不願看到。何況,就算是我舍卻千億之資,陪您一起去求,也不一定管用!”
古月清聞言慘笑。
“政叔說,這位蘇小姐資質非凡,您帶她回師門去吧。”
公孫卓吾說道。
看一眼蘇迎夏,古月清搖頭,“我現在哪還有心思代宗門收徒?”
“不,您一定要帶她去!”公孫卓吾沉聲說道:“造就她,培養她!”
“我們公孫家族,需要一位武道高手。您也需要一位資質非凡的弟子,有朝一日,才能一償政叔之願,劍誅陳帆!”
“她?”
“我相信政叔的眼光!”
公孫卓吾鄭重點頭道:“他在看人方面,絕不會有錯,凡是被他點評過的弟子,現在無一不是公孫家的精英!”
古月清聞言沉默著,眼睛卻活了過來。
蘇迎夏在一旁算是聽明白了,因為公孫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