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袋子下車,蘇迎夏給司機道了謝,注視著勞斯萊斯離開。
而後她哼著小曲開啟門進屋。
她今天收穫不錯,和袁良平去赴宴,不僅和袁家大小姐袁芳菲熟悉,還認識了不少杭江頂級的名流權貴。
得益於袁良平女伴的身份,唐家彭家林家的大少與名媛,都對她恭維有加。
加上她本來就挺漂亮,晚禮服與珠寶更增幾分麗色,讓她成了那小型宴會的焦點。
只可惜,她到底是已嫁之身,不能耽擱太晚,於是提前離開了宴會。
想一想,她不免覺得有些可惜。
那種人群簇擁,被各種恭維與讚美包圍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花園洋房內,一片黑暗。
“老公,我回來了!”
蘇迎夏喊了一聲。
啪嗒,她開啟了燈。
“你還知道回來?”
陰測測的聲音傳來。
只見江少龍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
“老公,怎麼燈也不開?”
蘇迎夏有點心虛,賠著笑,在江少龍身旁坐下,挽著他的胳膊,說:
“老公對不起,袁公子的姐姐袁芳菲大小姐請我參加一個晚宴,我不好拒絕。”
“這不晚宴還沒結束,我就提前回來了。”
江少龍咧咧嘴,皮笑肉不笑地說:“晚宴?”
蘇迎夏點頭,笑道:“老公,我知道我不該在你剛回來時,就出去。但你知道,如果能搭上袁公子袁大小姐這條線,對我們有很大的好處。”
“在晚宴上,我認識了不少人,像彭家大少,彭家小姐,唐家大少等,我都認識了呢!”
江少龍聞言嘿然一笑,忽然站了起來。
“老公?”
“你個賤人,叫袁良平作老公時,也叫得這麼自然吧?”
獰笑著,江少龍一巴掌狠狠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將蘇迎夏給扇得摔在地上。
江少龍並沒有完,上前按住了蘇迎夏的脖子,面容扭曲地吼道:“你個賤人,竟然敢給老子戴綠帽子,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蘇迎夏臉色煞白,竭力掙扎,卻掙扎不脫。
她拼命搖頭,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還不承認是吧?你以為老子在杭江是白混的,對西子湖畫舫上的宴會一無所知?”
蘇迎夏身體一顫,明白自己犯了錯了。
江家固然沒有資格參加今天的小型宴會,但並不代表江家對宴會上的事會一無所知。
在杭江,江家好歹也算是二流家族,有著人脈和關係。
今晚赴宴的賓客裡,有人給江少龍通風報信了。
“你身上這衣服哪來的,當老子不識貨?”
江少龍狀若癲狂,抓著晚禮服一扯,把晚禮服給撕裂一大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還有你這珠寶,價值三百多萬,你以為老子不知道這是玫瑰之心?你是把你賣了,陪袁良平上床才換來的吧?”
蘇迎夏滿臉驚恐。
“不守婦道的賤人,老子被關在小黑屋裡,不見天日,你卻在外邊風流快活!”
江少龍狂笑道:“歸根結底,你還不就是看中了袁良平袁大公子,比我更有錢嗎?”
“你就是一個見錢眼開,愛慕虛榮的賤人。老子娶你時,就該明白這一點。”
“你能踹了陳帆那個廢物,遇到更有錢的人時,也能踹掉老子,攀更高的高枝!”
按著蘇迎夏,江少龍對她拳打腳踢,下手很重。
蘇迎夏拼命掙扎,但哪有江少龍那麼大的力氣。
一時間,她不免有點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