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帆二人來到快艇處時,兩艘快艇停在遊輪旁邊等待著,顯然已是將其他相關的人都已送上了貨輪上。
陳帆二人身形飄落到了一艘快艇上。
開快艇的司機看一眼陳帆二人,並無驚奇,發動了快艇駛出。
立在快艇上,皇甫熙說道:“看來只剩我們了。”
陳帆笑道:“我說了,最有分量的嘉賓自然是壓軸登場。”
他持劍遙望著那艘貨輪,說道:“你說,是不是所有人站在貨輪上,只等我登船那一刻,一起出手,把我亂刀砍死?”
皇甫熙莞爾,說:“武釗還不至於做出這樣的安排,以他的性格,更喜歡掌控一切,挾滔滔大勢令人俯首。”
“皇甫兄對武釗很瞭解嘛!”
“談不上,但武釗的性格太過鮮明,接觸之後便不會判斷錯。”
皇甫熙說道:“一個照面就動手要殺你的話,我不會坐視。”
“那可多謝皇甫兄了!”陳帆道謝道。
說話間,快艇已接近了貨輪。
貨輪的船舷邊緣,立著一些人,居高臨下看過來,在打量著陳帆二人。
“皇甫兄,你來世俗中行走,可有些什麼感悟?”
陳帆對那些人的打量視而不見,忽問道。
此刻的他,頗有幾分酒意。
皇甫熙的酒,並非普通的酒水,而應該是來自崑崙,加了一些靈材,酒勁極大。
就算是武者,短時間也化不去這股醉意。
“感悟自然是有不少的。”
皇甫熙說道:“不過在目前為止,走過的地方還不夠多,我打算用三年左右的時間,在世俗紅塵中歷練一番。”
“說到世俗中的地方,除了京城,我推薦皇甫兄去江南之地。”
“那裡無論是風景還是氣候,都很宜人。當然,最重要的是,那裡的人文風情別有一番意趣,和北方截然不同。”
“記住了。”
皇甫熙看一眼有三分酒意的陳帆,笑道:“多謝陳兄的推薦,不過我還想去西方走一走,陳兄還有推薦嗎?”
“你還真問對人了……”
二人談笑風生。
快艇靠在了梯舷處,皇甫熙當先躍起,登上了貨輪。
陳帆也是輕飄飄一個縱身上去。
貨輪的甲板非常大,不少地方透著鏽跡,顯得這艘大貨輪已經有一些年頭了。
就在貨輪甲板上,幾撥人分別站在那。
陳帆二人登船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藉助著將貨輪照成白晝般的大燈,將陳帆的模樣看得一清二楚。
粗粗一眼掃去,不下百人之眾。
除了少數幾個例外,均是身形筆挺,氣度卓然的武者。
在目光的聚集下,陳帆大步走過去。
“是天叢雲,天叢雲!”
渡邊廆名身側的伊勢明夜先反應過來,從容平淡的臉上出現劇烈的波動,發出了大喊。
他的人也隨之而動,身形像是扭曲起來一樣,化作一道白影擴散,速度奇快地朝陳帆飛來。
人在半空,身形扭曲如煙,極是奇詭,令人側目。
陳帆倒沒想到一照面就被伊勢明夜給認出了被劍套套著的天叢雲,他抬手一拍。
武道真意凝聚,化作無形的狂風捲去。
下一個瞬間,伊勢明夜的身形凝聚,漂落在地,距陳帆還有十幾步的距離。
他面色激動,死死盯著陳帆,伸出手道:“陳先生,請把天叢雲劍歸還給我們。”
渡邊廆名與柳生十兵衛也齊齊而動,目光熾熱,來到了伊勢明夜的身邊,均是以手按劍,虎視眈眈。
陳帆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