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打量著手中的玉牌。
除了那魚和龍的圖案之外,在玉牌的背面,鏤空花紋之下,還有一個字:裴。
這顯然是個姓,代表的多半是平一宏身後那主人的身份。
他正在琢磨著找鍾一山打聽,結果鍾一山父子登門拜訪來了。
這幾日,沒了顧子安的逼迫,加上得到龍騰集團的注資,鍾家恢復了正常,發展也是非常被看好。
鍾皓拿出公文包,從裡邊取出了一疊檔案遞給鍾一山。
鍾一山接過後,恭敬轉呈給陳帆,說道:“龍先生,這是怡和堂的股份協議書,我想將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贈送給龍先生。”
陳帆看也不看這些檔案一眼,直接拒絕道:“鍾家主,如果我想要怡和堂的股份,六年前的時機更好。”
鍾一山聞言一怔。
當年,他是得到了陳帆的指點,才將怡和堂做大的。
那個時候,陳帆已經是龍先生,給過怡和堂不少幫助,如果當時陳帆有意,佔怡和堂的主導地位都是問題不大。
但陳帆當時沒這麼做,甚至都沒有投資。
“收起來吧。”陳帆說道。
鍾一山遲疑一下,道:“龍先生,我其實還是擔心,在淬體丹的藥配置出來後,遲早給鍾家帶來災禍。”
“顧子安只是一個開始!”
陳帆想了一下,說道:“你和龍騰合作吧,交換一些股份,龍騰能給你一些保障。我會讓那邊派人來幫你運作這淬體丹,和那些武道家族與門派達成聯絡,儘量不留後患之憂。”
“多謝龍先生!”
“商業合作而已,龍騰也是要獲得利益的。”
陳帆擺擺手,將玉牌遞給鍾一山,問道:“這個東西,你認識嗎?”
鍾一山接過之後,看了兩眼,神色巨震。
“這是魚龍玉牌,龍先生得到了魚龍密會的邀請?”
鍾一山呼吸都變得急促幾分。
陳帆問道:“這玉牌很難得到?”
鍾一山目光熾熱,點頭說道:“這是參加魚龍密會的憑證,或者說是邀請函。獲得這魚龍玉牌,就等於獲得了魚龍密會的准入資格!”
“一直以來,這魚龍玉牌,我也只是聽說過,今天才算是見到實物。”
陳帆倒沒想到這玩意這麼珍貴。
“這魚龍密會,在金陵一直是一個傳說,舉辦者非常神秘,至今也沒人知道密會的主人是什麼身份。只知道,那位發出玉牌的主人神通廣大,能人所不能!”
這倒是很有意思了。
“我也是聽聞。據說,每隔數年或者十數年,那位玉牌主人,會遣人送出魚龍玉牌,請人攜異寶前去赴會。”
“在密會上,可以用異寶,和他,或者是與其他賓客交易,獲得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
陳帆問道:“獲邀的人多嗎?”
鍾一山搖頭:“不多,往往多則二十餘人,少則寥寥數人。之所以說那位玉牌主人神通廣大,其中重要一點便是,他發出的玉牌,都是擁有奇珍異寶的人。”
“即便有些與會者手裡的寶物,收藏得很嚴實,那玉牌主人往往也會知曉,發出邀請。”
陳帆問道:“不去會怎麼樣?”
鍾一山道:“沒人會不去,就算不肯出手手中的奇珍異寶,去長長見識,認識一下其他被邀請者,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不過,據說真要不去的話,也是無妨。那玉牌的主人也不會收回魚龍玉牌,只是在下一次玉牌的制式會改變!”
“這一枚玉牌,龍先生如果要出手的話,賣個一千萬輕而易舉。甚至,有人會出上億的價格收購。”
陳帆微微點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