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到著酒,魏冰瑩舔了舔嘴,關切地問陳帆。
韓通也問道:“哥,要不要歇一歇?”
他的意思是,由他和其他僅剩的人頂一頂,讓陳帆醒醒酒。
他們卻不知,陳帆卻是酒興正濃,才剛剛喝了三分。
“其實,我從沒有醉過。”
陳帆眼裡浮現一抹感傷,說道:“在最痛苦最愧疚的時候,我希望這酒能讓我麻醉,讓我忘記那一切,可惜卻越喝越清醒,越喝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