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澀聲說:“不……不敢。”
“不敢?”
陳帆冷笑,“你不敢,還追到人家公司來了?”
“是不是我不來,你就要透過這位熊總,讓她跟你走,今晚陪你,隨你玩弄?”
“人家如果不從的話,你是不是要封殺人家,雪藏人家,或者乾脆霸王硬上弓?”
陳帆質問的聲音倒也沒有多麼冰冷,只是很是淡漠。
但就這麼一番普通的質問,讓關遠征全身發軟,弄翻了椅子,噗通一聲軟倒在地。
和他同來的同伴,也是頗有身份地位的富二代,此時也是再坐不住,嘩啦離開座位。
但他們沒有去攙扶關遠征,而是讓開了位置,只想離關遠征更遠一點,免得被陳帆誤會他們是一夥的。
“不……”
關遠征差點被嚇尿了,連忙說道:“不是,我……我不知道,方小姐是您,是您的人……”
他求救的目光一轉,看向花曉,尖叫道:“都是她,是她這個賤人,是她蠱惑我,讓我針對方小姐……”
死道友不死貧道,關遠征拉花曉下水,可謂是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把她賣了。
“這賤人說,方小姐故作清高,她,她早看不順眼了……”
“她還說,方小姐性格溫和,就算是逼著她,她也不敢反抗,可以把她吃得死死的……”
“我其實本沒有這種意思的,都是這女人慫恿蠱惑著我,我才色令智昏,陳先生,我,我…都是花曉這賤女人害的……”
在關遠征的哀求裡,哐噹一聲,花曉臉色慘白,帶倒了椅子,驚慌失措地站起來。
她一臉恐慌,也對關遠征的無恥與怯懦驚怒交加。
不過,關遠征說的,確實也是事實。
她急忙解釋:“陳……陳先生,不,不是這樣的,關遠征血口噴人,是他見色起意……”
她慌亂不安到了極點,連忙解釋。
一旁的熊總瞠目結舌,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到了。
這位關少,可是豪門子弟,在業內也頗有名氣,玩弄過的女明星可不在少數。
居然被這神秘的陳先生給嚇成了這樣?
那這位陳先生,到底是什麼身份,什麼來歷啊?
方瓊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心裡越發震撼。
陳帆笑了笑,並沒有理會花曉,忽然一揚手。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關遠征整個人飛了出去,帶血的牙飛了出來。
伴隨著慘叫,關遠征摔在地上爬不起來,發出痛苦的呻吟。
整個辦公室內陡然一靜。
陳帆拍了拍手,說道:“見色起意就見色起意,全都推到一個女人身上去,也配叫男人?”
花曉噤若寒蟬。
其他人全都震驚到無以復加。
場中只剩下關遠征的呻吟,也沒人敢去攙扶。
陳帆當然是留了手,否則稍微多點力都能一巴掌把關遠征給拍死。
痛到無以復加的關遠征翻滾著身軀,勉強爬起,看著陳帆也不敢怨恨,哀求道:“陳……陳先生饒命……”
陳帆嗤笑,說:“不用緊張,見色起意而已,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還不至於弄死你。”
捂著臉的關遠征一個激靈,心裡鬆了一口氣。
見識過陳帆和左天策交手時的威勢,他是真的怕陳帆抬手把他弄死。
現在陳帆這麼說,他心底那點終極恐懼才算是消散了,有種慶幸感從心底浮起。
當然,強烈的痛楚也讓他感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