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衣服時,連它也一併被我丟在地上。
直到我們洗完澡,我拿起地上衣服隨手甩了幾下,才由羅莎的驚呼聲中發覺它已被我甩得八腳朝天。
不過還好它是被我甩落在床鋪上,不然此刻它哪能夠平順地爬上我的肩膀。
想到這裡,我不由滿懷歉意的把肩上毛毛輕放在手裡,動作輕柔的撫著它背上柔順的細毛,算是表達自己心中的歉意。
看著我輕撫毛毛的動作,父親瞪大著一雙眼,臉上的表情雖然不像昨天那般恐懼,但也好不到那裡去。
只見父親小心翼翼的提防著我手中的毛毛,一心二用的對著我道:“兒子啊!為了它的問題,我昨天想了一整晚都沒有睡,翻看了幾本書的結果,還是覺得它應該就是魔法之神手冊上所記載的‘絕毒獸王’沒錯,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幫老爸做個實驗,以證實它到底是不是絕毒獸王。”
“實驗!什麼樣的實驗?會不會傷害到毛毛?”
父親表情古怪地笑了笑,模稜兩可地說:“欸—所謂的實驗就是有一定的危險程度嘛,如真知道結果,那幹嘛還要實驗,直接給你肯定的答案不就得了。”
面對父親這種老奸巨猾的回答,我不由白了他一眼。
心想,我昨天已對不起毛毛一次了,這次如果再答應那就真的太對不起它了,雖然它不會開口抗議,不過我還是拒絕的道:“很抱歉!不管毛毛是不是叫‘絕毒獸王’都跟我沒關係,反正毛毛它又不會傷害我身邊的人,它是什麼生物又何必在意。”
父親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說什麼,最後他只嘆了一口氣,沒有說出口。
羅莎看父親別過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於心不忍的對我勸解道:“風,不要這樣啦!你也知道爸沒有壞意,不如你就先聽看爸爸到底要怎麼實驗,然後你再來決定要不要答應好不好?”
我沒有直接回答羅莎,只是疑問地看著父親,想聽聽看他怎麼說。
父親一看我放軟堅持,深怕我後悔似的趕緊說道:
“兒子,我原本是準備使出攻擊魔法來試驗,看它是不是真的如傳聞不怕魔法,不過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答應,所以我折衷的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把攻擊魔法轉換成防禦魔法來實驗看看。”
這麼簡單的要求,如果再不答應就太不近人情了,所以我毫不考慮地道:“如果是以防禦魔法來試驗,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攻擊魔法跟防禦魔法之間差別那麼大,一個是用來攻擊,另外一個則是單純隔絕作用,如果真要說這兩種魔法有什麼共通點的話,只能說它們都是魔法元素組成的,其它的我就想不到有什麼共通之處了。”
父親伸出手指撫撫鼻翼說道,“虧你這個不懂魔法的人也想得出來!它既然可以不怕攻擊魔法,那它是不是也可以毫無阻礙地穿透防禦罩,如你所言,這兩種魔法都同樣是由魔法元素組成的。”
我無所謂地聳著肩膀,把毛毛輕放在桌子中央,對著它道:“毛毛,待會你不要亂動,我父親他不會傷害你的,我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不怕魔法而已。”
毛毛髮出“嘎”的一聲輕鳴,聽話的不動。
父親見毛毛放妥後,不見任何作勢的從原本輕撫鼻翼的食指,發出了一道土黃色光芒來。
剎那之間,這道土黃色光芒已形成一個半圓形的淺黃色防禦罩,緊緊包裹著整個桌面。
雖說有淺黃色防禦罩隔離著毛毛,但它的一舉一動我們也看得一清二楚,絲毫沒有遺漏!
可是,不曉得是我叫毛毛不要動還是怎樣,只見它真的一動也不動,任由這道淺黃色防禦罩包裹著。
父親看它不動,已耐不住性子的開口呼喚道:“毛毛來。”
見毛毛還是不動,他不死心的再嘗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