瀘定橋這座戰略橋樑,一旦掌握,向南可繞至雅安,向北則通往茂縣,與紅四方面軍會師於川西。
紅一軍團軍團部、紅二師與紅五軍團構成了左縱隊,他們沿著大渡河西岸堅定前行。
而紅一師和幹部團則組成了右路縱隊,他們朝著大渡河東岸邁進。
兩路縱隊競相奔赴瀘定橋,彼此配合,以最大的決心奪取這座紅軍的生命之橋。
從路線來看,右縱隊面臨的困難似乎較小,但他們的行進速度卻略顯緩慢。
這背後卻隱藏著深意:在那個時刻,誰也不能確保突圍一定能夠成功。
若兩路人馬無法在大渡河會合,右縱隊便可迅速轉向川西,為革命保留希望的火種。
幹部團這支隊伍的前身是紅軍大學等紅軍學校,他們培養了大量的儲備幹部,紅軍高層對他們寄予厚望。
這些幹部都擁有豐富的根據地經驗,受過系統的教育,深知只要有群眾在,革命根據地就能穩固,這便是紅軍的“雙保險”戰略。
紅二師第四團作為先頭部隊,肩負著沉重的使命,為了在三天內走完320華里的路程,他們必須全力以赴。
漆雕六日領導的火力支援小組在搶渡金沙江時表現出色,這次飛奪瀘定橋的行動,紅軍總部再次找到漆雕六日,賦予他重任:
“總部希望你能帶領上次的火力支援小組,跟隨紅四團行動,此次行動更為緊迫,只需攜帶一門75山炮,關鍵是行軍速度要跟上。”
並補充道:“當然,你們比先頭部隊稍慢一些是可以理解的,但還是爭取儘量跟上。”
最後強調:“這次行動至關重要,我們其他部隊的山炮在湘江戰役和四渡赤水期間為了輕裝行軍都已丟失,現在整支紅軍主力部隊只有機炮團擁有山炮,你們擔負的任務非常艱鉅。”
漆雕六日對帶領火力支援小組跟上先頭部隊有百分百的信心,他也知道這次任務的艱鉅性,但也堅信在紅軍的團結與拼搏下,一定能夠成功奪取瀘定橋,為革命的勝利再添一筆濃墨重彩的篇章。
漆雕六日和分身們的體魄遠勝於常人,速度和耐力都達到了驚人的程度。
因此,漆雕六日毫不猶豫地立正敬禮道:“我們保證能夠跟上先頭部隊的步伐,隨時為他們提供火力支援。”
總部領導對他的承諾表示了充分的信任,並期待再次為他們頒發勳章。
此時,國軍已不再需要猜測紅軍的渡河計劃,雙方的競爭已經演變成了速度的較量。
在瀘定橋的右岸,劉文輝率領的川軍正在全速前進,而左岸的國民黨中央軍也在加快追擊的步伐。
紅軍的堅韌和毅力給世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冒著大雨,踩著陡峭的懸崖,完成了數百華里的奔襲,這是一項令人驚歎的壯舉。
然而,在這320華里的行軍路線上,還有三個險峻的關卡:菩薩崗、猛虎崗和磨西河,這些都是紅軍必須克服的困難。
那麼,為什麼當年的石達開沒有選擇瀘定橋呢?是因為他不知道瀘定橋的存在嗎?並非如此,瀘定橋在康熙四十四年就已經建成了。
是因為他忘記了瀘定橋嗎?也不是,事實上,石達開也曾考慮過向瀘定橋轉移,但當他的部隊打到猛虎崗時,卻再也無法破敵前進,最終只能返回安順場。
從安順場到瀘定橋,全程320華里,沿途的地形極為險峻。
一側是高聳入雲的峭壁,另一側則是波濤洶湧的大渡河,霧氣瀰漫。
唯一的通道是一條蜿蜒曲折的羊腸小道,有些地方有大石阻擋,有些地方只能容一人側身透過,有些地方甚至被河水打溼,行走起來十分困難。
紅四團和漆雕六日的火力支援小組最初緊貼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