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旭命令土著軍團全部出擊,乘勝追擊。
此時日軍第15軍只剩下不到5萬人,前期的兇猛攻擊令日軍傷亡慘重,加上缺醫少藥,傷員傷口感染率非常高,幾乎受傷就意味著死亡。
四十萬土著軍團在這期間也傷亡了兩萬多人,38萬對5萬,7倍以上的兵力,炮火、後勤支援更是在10倍以上,日軍被土著軍團一路追打,沿著山谷小路狼狽退往烏克魯爾。
隨著雨季而來的霍亂、痢疾、瘧疾等疾病讓水土不服的倖存日軍近半染病,日軍為了掩護部隊撤退,將染病的2萬多官兵留在烏克魯爾阻擊追兵。
這些殘兵身體狀況極差,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彈藥也很缺乏,大多隻有幾發子彈和一兩顆手雷,根本無法阻止蜂擁而來的數十萬土著軍團。
在那加蘭遠征軍豪橫的炮火準備之後,土著軍團僅僅一天時間就攻下了日軍原本以為可以堅守一個星期的烏克魯爾。
烏克魯爾被快速攻克,日軍撤退速度就必須更加快速,才可以防止被尾隨攻擊。
讓沒有食物、嘴巴塞滿野草計程車兵急行軍,差點讓日軍行進隊伍發生暴亂,一股極為危險的氣氛在日軍撤退的隊伍中醞釀。
餓著肚子急行軍也讓素以堅韌著稱的日軍在烏克魯爾至欽敦江之間的道路上倒斃了大量計程車兵,畢竟人是鐵飯是鋼,不管是誰,沒吃的還要高強度行軍,士兵累死將不可避免。
欽敦江畔,暴漲的河水讓撤退至此處日軍的情緒愈加低落,橫七豎八地躺在河邊休息,司令官牟田口廉也騎著戰馬到來時,沒有任何一個士兵理會他。
氣得牟田口廉也破口大罵,日軍士兵們則低聲地咒罵牟田口廉也為“鬼畜”,是這個瘋狂“鬼畜”擬定了荒唐作戰計劃,才導致他們如此慘敗。
雨季讓河水洶湧澎湃,導致日軍渡河難度大增,漆雕旭命令航空兵出動戰機轟炸掃射渡江日軍。
沒有反抗能力的日軍被那加蘭遠征軍的戰機肆意攻擊,簡直慘不忍睹,讓慣來用戰機欺負敵人的日軍嚐到了毫無還手之力的苦楚。
整條江面都是悽慘的嚎叫和載沉載浮的屍體,日軍白天不得不停止渡江,改為晚上行動,漆雕旭和分身們並沒有在夜裡出動攻擊偷渡的日軍。
雖然將這些倖存的日軍殲滅在欽敦江畔對於漆雕旭來和分身們來說毫無難度,但允許部分日軍過江對漆雕旭的後續計劃有幫助,就暫時讓這些“鬼畜”活命。
一個晚上,日軍有一萬兩千多人順利渡過欽敦江,天色大亮後,數十萬土著軍團蜂擁而至,潮水般將還沒有渡江的數千日軍輕鬆淹沒。
欽敦江東岸的日軍眼睜睜看著西岸的袍澤被無數火炮、機槍和衝鋒槍撕碎,卻因缺少彈藥無法展開火力掩護,都將憤怒而哀傷的目光集中在仍然毫無悔意的“鬼畜”牟田口廉也身上。
漆雕旭和史迪威在轟炸機上居高臨下觀察整個戰場,史迪威的老臉笑得滿是褶皺,不斷地誇獎漆雕旭指揮有方,戰士們作戰勇敢。
漆雕旭微笑著說道:“史迪威將軍,我會繼續追殺渡過欽敦江的那一萬多日軍的,爭取將他們全部殲滅在撤退路上。”
史迪威比了比拇指說道:“你不愧是常勝將軍,讓你來參與反攻緬甸作戰是我最明智的決定,相信緬甸日軍經歷此次失敗,將失去進攻能力,我們的勝利指日可待。”
當晚,漆雕旭登上戰機,將256名系統分身釋放到日軍撤退路線中的險要隘口,同時從系統商城購買了64輛4號坦克給分身們使用。
強忍著飢餓撤退的日軍在無名隘口前方被64門75毫米坦克突然轟擊,頓時死傷一地。
日軍先頭部隊指揮官從望遠鏡裡看到數十輛坦克出現在隘口時,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