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覺得,這莊主難免太熱情了些。”
摸了摸楚良嬈的頭,霍泰楠說道:“都是為夫安排不當,反倒是辛苦了你。”
“坐車有什麼辛苦的。”楚良嬈說著,拉著霍泰楠的手臂說道,“我聽莫青說了,你唱歌可好聽了,反正爺沒事做,你唱給我聽吧。”
雖是擅長,霍泰楠還是不禁面頰微燙,說道:“都是些軍歌,你大抵是聽不慣的。”
“你不唱,怎麼知道我不喜歡呢?”楚良嬈用了激將法,說道,“難不成莫青是吹牛的?”
見推脫不過,霍泰楠低聲唱起了歌,相比起打仗時激昂高亢的歌聲,此時他聲調綿長柔軟,配著磁性低沉的嗓音,竟是把一首軍歌唱的婉轉悅耳,訴盡思鄉之情。
唱了一遍,霍泰楠低頭看了看楚良嬈,只見她也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不禁一抹笑意浮上面龐:“還聽麼?”
“嗯嗯。”楚良嬈連連點頭,說道,“原來你唱歌這麼好聽,日後我就是你的歌迷了。”
“小傻瓜,你不是我的娘子麼?”
“是娘子,也是歌迷,這不矛盾。”楚良嬈抬手環上霍泰楠的脖子,說道,“再唱給我聽吧。”
“好。”這一回霍泰楠應的很是乾脆,他輕輕地又唱起來,而聽了一遍的楚良嬈跟著哼了起來,清脆的聲音竟是跟他配合的十足默契。
又唱了一遍,楚良嬈詞也記得差不多了,索性便自己唱起來。
同霍泰楠磁性的嗓音不同,楚良嬈這一唱宛如夜鶯般清脆悅耳,尾音輕輕一轉,端的是好聽如天籟。霍泰楠撫掌打著拍子,跟著楚良嬈不時唱上一句。
兩人一唱一和,讓隨行的人大飽耳福。
為了趕路,這一次歸途倒是沒怎麼在路上耽擱,在途中用過午膳,楚良嬈便跟霍泰楠又坐上了馬車。吃過飯,楚良嬈便靠著霍泰楠的腿睡了過去,霍泰楠跟著閉目養神。
兩個人安靜下來,跟在後面的杜媽媽便說道:“郡主想必是睡了,丁香,把披風拿過去給郡主蓋上,省的受了涼。”
“是。”丁香應了一聲,叫停車,這才拿著披風上了馬車。
丁香一上車,霍泰楠便睜開了眼,接過披風把楚良嬈包好,他抬手撩開簾子看了看路,見離京都已是不遠了,便放下簾子說道,“既然停了,便歇一歇吧。”
休息片刻,再次啟程,楚良嬈迷迷糊糊醒了一次,見霍泰楠也閉著眼,便坐起身子來用披風把兩個人都包了起來。霍泰楠唇角微翹,拉著楚良嬈的小手說道:“醒了?”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楚良嬈靠著霍泰楠說道:“還困。”說罷,就又睡了過去。
☆、394 心有感觸
馬車平緩地駛入城門,而楚良嬈也悠悠醒了過來,挑開車簾看了一眼,她看向霍泰楠:“不如晚膳也在外面用吧?”
霍泰楠自是應下,選好地方便吩咐車伕將馬車驅至酒樓外。
莫青先行訂好了包廂,兩人一到便徑直上了二樓,而樓下大廳裡則不禁議論起來,紛紛都奇怪怎麼寧安郡主才出去一日便回來了。
不過也有那不上道的偏移了注意重點,說道:“郡主如今倒是愈發有身孕了。”說著,他舌尖舔過上唇,似意猶未盡地說道,“看那身段,倒是筆姑娘家的時候更窈窕了。”
這樣的話得到了幾聲低沉猥瑣的笑聲回應,之後便被蓋住。
但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又被門外的熱鬧吸引,只見一個狼狽不堪的公子被五花大綁地押著,嘴上還不斷吶喊:“快放開我!你們這些不懂科技的老古董憑什麼抓我!”
嘹亮的聲音引起了包廂裡二人的注意,楚良嬈臨窗一望,見是彰子璇,面色不禁一肅。
而彰子璇依然在為自己辯解:“我才沒有瘋!你們才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