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怕他能掀起什麼大浪,但是如果整天有隻蒼蠅在你身邊飛來飛去的,總歸是討厭不是?他剛想打電話給白無極讓他潛入曾家去尋找一點證據呢?
在白小天看來枉法往往和貪汙受賄是連在一塊地。曾志兵作為一名紀委記如此縱容他的兒子,如果說他經濟沒有一點問題,白小天還真不信了。
只是他這邊還沒舉起電話。何清華就進來報告了。
先聽聽他說什麼也好。
何清華引著曾志兵進來地時候。嚇了一跳。曾志兵門拜訪。白小天坐在椅子屁股都不動一下。已經是很沒有禮貌了。不過想到雙方已經可以算是撕破臉了。白小天這麼作。何清華也不好說什麼。可白小天竟然把桌前地兩張椅子收走了。這似乎有些過分了。
何清華雖然沒有太留意那兩張椅子。可他清楚地記得一分鐘前。他進來彙報時。手還搭在其中一張椅子地椅背。不過一分鐘竟然椅子就不見了?
白小天這件辦公室並沒有衛生間也不帶任何暗室。辦公室裡地東西也是一目瞭然。東側擺著櫃、一套組合沙發。此外再無一物。何清華愕然地同時也驚訝白小天一分鐘地時間裡把那兩張椅子變到什麼地方去了?這就是所謂地神通廣大啊。
“曾記。你稍微等一下啊。”白小天頭也不抬。似乎在那裡批檔案似地。可何清華清楚地很。他哪有什麼檔案可批?
按慣例,何清華應該前茶或者咖啡,但白小天如此作派,何清華自然省了。也不說話,悄然就退了出去,將門輕輕帶。
過了足有五分鐘,白小天才放下筆,抬起頭來。望著曾志兵。
其實。五分鐘的時間裡,白小天一直用餘光觀察著這位縣紀委記。雖然任二十多天了。縣常委會也開過三次,但白小天對於這位紀委記並沒有太深的印象。而在中午的交鋒的時候,曾志兵又被他的強勢壓得死死的,因此白小天還真沒在意過他。
可是剛才五分鐘的時間裡,曾志兵不但臉神情保持著微笑始終沒有任何變化,而且全身下沒有一處動彈過,一直保持著雙手下垂交叉放在腹前,身體微微前傾地動作。
曾志兵五十多歲的人了,不要說他的忍氣功夫如何,光是能夠保持一個動作忍耐住五分鐘,就可見他的忍功是如何了得了。彭老鬼不止一次和他說過,做官,尤其是中低層官員做官的要訣頭一個字就是忍。
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通江官場了,如果不是自己的特殊身份,只怕是三個自己加在一起也玩不過人家。
再裝下去,就沒意思了。
不過,一個坐著、一個站著,雙方的氣勢已經成一邊倒了。
“曾記,實在是不好意思啊,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幫你的?”白小天臉的笑意很假,看不出一點不好意思地誠意。
曾志兵忽然也笑了,走到東側地沙發徑自坐下:“白記,本來呢我是想著無論如何也要拉下這老臉求你抬抬手,放過老虎。不過呢。就在剛才,我忽然更想向白記請教一個問題。”
白小天自然不會走過過坐在他旁邊的沙發,因此兩人遠遠地遙望著,就這麼聊了起來。
白小天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對方。曾志兵就接著問道:“我很好奇,白記踏入官場的目的是什麼呢?我讀地不多卻也知道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看這樣子,白記是不準備放過我了。我扛不過,也不準備扛了,只是想死個明白。不知道白記能不能成全我?”
“這話還從來沒有人問過我。得讓我好好想想。”這話真把白小天問住了。他右手撐著下巴好半天,方才說道:“我想有兩個答案。有個傢伙非要我做官,我想來想去覺得有個官員的身份,似乎應該能更方便一些就答應他了。第二個答案嘛就是有個傢伙指責我說身為通江人能卻看著通江依舊如此貧困。我心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