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天的嘴湊到包學誠的耳邊輕聲說道:“乖乖的跟我出去,否則的話我現在就把你從包某人的身體裡趕出來。你跑不了地!”他的聲音不但輕,而且用了一點小技巧。
在進入了先天中期之後,他逐漸體會到為什麼松鶴在筆記上反覆說:功到法自然成。
當然這個法並不包括符咒、陣法之類需要特別學習法術。而是指一些修真的技巧。比如說移形換容。又比如說他剛才施展的拘音成束。隨著境界的提升,很多以前無法想象的技巧現在作起來來全然不費力
所謂拘音成束也就是釋放一些真氣使發出的聲音儘量集中,而不是擴散發出。這樣,很大程度上就可以避免那些無關人聽到你的聲音。
說完之後。他微微地朝著轉頭看向他地老歪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這位包總兩年前借了我五千塊錢。不告而辭了。沒想到今天遇上了。我們要到外面去解決一點私人恩怨。抱歉啊。”說著他挨個向眾人展示了一下他地笑臉。然後獨自慢悠悠地走出門去。
白小天這個藉口雖然也算不得高明。包學誠少說也是幾千萬身家地人呢?會賴他五千塊錢不還?不過。除了老歪和劉寧。劉、米二人都是第一見包總。這話也只能留在肚子裡。
而老歪雖然不信。可老實說他和包總也不熟。事實上公司裡除了劉寧還真沒幾個人和包總熟。人家是太子黨。玩得根本不是一個層次嘛。
而且雖然今天白小天給他地感覺有一種說不出地味道。{我}看.書*齋在剛才一霎那間地強勢更是往日記憶中地他從來沒有過地陌生。不過他也不認為白小天會信口開河。要知道他可是大學時全班公認地老實人。此外就算他要訛詐包總。這手段也太拙劣了吧?包總又不是傻子。可以任他糊弄。
劉寧一開始是憤怒。而後是詫異。最後是疑惑。她不相信包學誠會借白小天地五千塊錢不還。但是她也覺得沒道理白小天會這樣誣陷他。又或者有什麼特殊原因?
她還沒有來地及發問。白小天已經走出門去了。再扭頭看向包學誠。
煞白!
慘白如紙,包學誠此時的臉色是對這個成語最好的詮釋。
瞬間,各人互望一眼覺得白小天肯定沒說謊,而且這背後定然有什麼讓包總芒刺在背的故事。否則就算欠五千塊錢也不至於臉色變得如此之差。
“學誠?”劉寧最初是挽著他的左臂,後來白小天亂嗅的動作,讓她感覺有些難堪。不自覺地鬆開了手。包學誠被白小天一拉,身體前進到了她前面一大步的距離。她走上前,右手拉著他的左手,感覺他的手心全是汗,不但冰涼而且滑膩,握著很不舒服。她還是堅決地握了上去。卻分明感覺到他地身體似乎在不由自主的不停的微微的顫抖著。他似乎在害怕,極度的害怕。
此時房間裡的空調開在二十三度,但豆大地汗珠卻從包學誠的兩額滾滾流下,原本氣宇軒昂的形象此刻變得宛如一個虛弱的重症病人一般。
“學誠,你怎麼了?”劉寧又叫了一句,聲音加大了些,握著他左手的右手稍微加了點力。
“沒、沒什麼?”包學誠笑了一下,可是他的笑容實在太苦了一些,誰都看得出他言不由衷的很。不但是有事。而且這事定然還不小。
“那、你那同學叫、叫什麼來著?”包學誠指著門外。
“白小天,白色的白。大小的小,天空地天。”劉寧疑惑地回答道,如果包學誠原本是不認識白小天的,那他怎麼會如此驚慌失措。隱隱地她感覺到他似乎非常害怕白小天。
白小天剛才在耳邊說了什麼,似乎之後一向穩重大氣的他就變成了這番模樣。白小天威脅他?白小天憑什麼威脅他?雖然對於白小天的瞭解並不多,但她依稀記得似乎他的父母都是國營工廠的工人。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