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印。顯然他是無法化解餘波,被迫震退了兩步。
坎薩斯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起來,他知道,自己落到弗雷德的手裡那就簡直比死還要慘。此刻身體已經負傷,想要跑只怕也跑不脫,其實他也明白就是不負傷,恐怕也很難擺脫弗雷德的追蹤。所以眼睛一閉,把長劍高舉,輕聲地說道:“偉大的光明神請保佑弟子坎薩斯誅除叛逆”
弗雷德左手叉腰,笑得前俯後仰:“你真是太迂腐了,到了如今這步田地,竟然還把幻想寄託在什麼光明神的身上?如果世上真有光明神,看到他的信徒如今這般悽慘,怎麼會無動於衷呢?所以說,就算真有這麼個老傢伙,估計現在也是老的下不了床了吧?光明神,哈哈哈,如果他站在我面前,我一定呸他一臉唾沫。”
白小天倒是認為他說的很有幾番道理。世界上原本就沒有什麼神仙皇帝,就算真的有,大家各走各路,只要我不求你,我鳥你做甚?
不過,此時白小天卻更加惶恐了,雖然他不知道弗雷德的底細,但是在這個膜拜神靈的世界,敢於藐視神靈的傢伙,決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落到他的手裡的結局。白小天的腦海浮現四個字——生不如死。
“渾蛋,我跟你拼了。”坎薩斯嚎叫著,在白色鬥氣的的包裹下,他騰身而起,猶如一個白色的光芒萬丈的太陽在不斷升騰,白小天看的眼睛生痛。乾脆把眼睛收回來,要不然他真的擔心自己的眼睛會不會瞎了。
再說了,當前的問題是自己如何逃命,誰勝誰敗,說到底,對他都不是什麼好事。可惜啊,現在他根本動不了,而小白又不在身邊。看來希望就在小光身上,但是他連叫了兩聲,小光同志根本對他不理不睬,眼睛只是死死的盯著前方。
白小天語重心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沒有反應。
白小天:“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依舊沒有回饋。
看來是冥頑不靈啊,白小天無奈的嘆了口氣,雙手合十,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兩位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幾乎是同時,就聽見空中“砰”的一聲響,隨著一聲慘叫,一個身影從空中重重的摔了下來,就落在床邊,砸塌了半邊床,一大口鮮血如噴泉一般向四周飛濺。
落下得人自然是可憐的老奴隸坎薩斯。白小天眼一閉,看來果真是弱者從來不會有什麼僥倖。
一個身影輕輕的落在床前,猶如一根鴻毛一般。弗雷德踏前一步,右手一把抓住插在坎薩斯胸前的短刃,猛的一拔,一道鮮血飛灑出來,弗雷德左手成掌,一甩,那道鮮血頓時在空中改變了方向,直接噴了躺在床上的白小天一臉。
就在白小天感嘆坎薩斯瘦是瘦,血卻不少;正在抱怨弗雷德這個老傢伙沒有公德心的時候,
一把短刃放在了白小天的胸前,左右擦拭了一下,頓時他的胸前一攤血跡:“小子,該我們算算帳了吧”
“這個傢伙真是沒有公德心啊。”這句話自然只能永遠的爛在心裡。白小天正想依靠笑容可掬來博取一下弗雷德的同情心,弗雷德卻不待他說話,右手連揮四下,割斷了坎薩斯的手腳經脈,坎薩斯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呼後,昏死過去。接著弗雷德又手握短刃在白小天的衣服上擦拭了兩下。
這個傢伙腦子有問題,用的著示威嗎?我早就是他砧板上的肉了,還不由得想怎麼割就怎麼割嗎?想是這麼想,但是秉承著“生命最可貴,一切皆可拋”信念的白小天此刻的笑容就像一朵盛開的無比鮮豔的牡丹花。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表達出他的恭維,小光已然怒吼一聲張牙舞爪的衝了上去。
外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