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何況是兩個叫自己師傅的大活人,雖然這兩個傢伙如今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但是眼睜睜的見死不救,實在是有些良心難安。但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如今自己已經是屁功無效,想要靠蛤蟆叫制敵,那樣的難度只怕不比重回地球難多少?難道還要自己出去肉搏嗎?自己可是明白的很,至少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這方面的才華。
可是……正在白小天翻過來覆過去躊躇的時候。他在地下忽然聽見十三妹“啊”的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天平終於傾斜了。當然事後他知道了十三妹是因為在飛奔中一不小心踩到了一隻被驚擾的四處亂竄的老鼠,而發出的尖叫,他徹底無語。英雄和逃兵之間原來只差著一隻老鼠。不過許多年後,十二郎感嘆:真是要感謝這隻當時被十三妹一腳踩出了腸子的老鼠,否則他的人生從此就會改寫。別的不說,第一次與人對上就遇挫,沒有陰影才怪呢。而且如果他逃走了,十二郎兄妹都出了事,那他的良心肯定會一輩子不安。說不定性格就此扭曲。
人生的際遇有時候就是如此的被一件偶然的小事改變。
霍金斯眼睛不停的搜尋,可是一無所獲,他的心越發驚慌了。這個地方是不能再留了。看不到的敵人,那實在是最可怕的敵人。
自古以來,恐懼豈非就是痛苦的極限?痛苦的極限是恐懼,那麼恐懼的極限又是什麼?
豈非就是不知道?
沒有太多的思考,他左手抓著小老虎的尾巴倒提著,右手還舉著刀,毫不猶豫的拔腿飛奔。左左木、左右木兄弟倆他可管不了了,反正有了這隻小老虎在手,功勞是少不了的。
霍金斯要是不跑,地下的白小天還真有點對他無可奈何呢?因為此時他正在地下犯愁。主意他已經想到了,那就是自己從地下出其不意的給霍金斯一劍,就算刺不死他,估計也能要了他半條命。
可惜的是他待在地下,不能準確判斷出霍金斯站在什麼位置。霍金斯這一跑,正好完全暴露了。
讓白小天更開心的是,霍金斯還是衝著他這個方向跑的,守株待兔的感覺可真是不錯呀。而且蒼天有眼,竟然讓自己在陪葬品中發現了一把劍,看來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呀。
霍金斯的腳步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終於來到了他的頭頂。
白小天心中暗喜,此時不出,更待何時。破土而出的同時,拔劍而出。而後狠狠向上刺去。說起來白小天兩輩子可是頭一次,用劍刺人,因為興奮之餘,不免有些緊張。因此他乾脆閉著眼睛,雙手握劍奮力捅去。
只聽得“啊”的一聲慘叫,接著就是“啪”的一聲斷裂聲,白小天忽然覺得手上一鬆,身體身不由己向前倒去。
原來白小天這一劍正好刺中了霍金斯的屁股。此時霍金斯全身緊張不停的左顧右盼,時不時還抬頭看看空中,可是他卻偏偏沒有留心地下。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疏忽,因為他認為白小天施展的是傳說中的空間魔法,哪裡想到白小天會是個土行孫呢?
劍有三尺餘長,雖然刺中的是屁股,但是白小天全身發力,霍金斯猝不及防之下,捅它個穿堂葫蘆也並非不可能。
可是白小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墓葬的主人是個知府,這把劍裝飾雖然華麗,劍鞘上有不少的花紋,但是卻是把中看不中用的空鐵皮。知府當初花高價買了這把劍之後也知道上了當,不過,無所謂,反正他又用不著上陣殺敵,不過就是擺擺樣子而已。如今這把劍在地下埋了數百年,劍身早就腐蝕的鏽跡斑斑了,白小天用力一刺,劍頭如肉不久,正紮在霍金斯的骨頭上,“吧唧”一聲,斷了。
劍尖入體的時候,霍金斯心裡一涼:完了,自己竟然撂在這個不知名的野地裡。他的慘叫與其說是對劍刺入帶來的**痛苦的折磨不如說是他對人生最後絕望的哀嚎。也許這個世界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