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打了電話訂了餐。”
“是這樣啊?那謝謝啊。我再要一份紅燒排骨,多放點辣椒。再加一個糖醋鯉魚。”
“你有沒有搞錯?都說你打錯了。我這是派出所。”
“那不正好嘛,人民警察愛人民,你幫我定一份得了。快點送過來啊,我還等著開撮呢?”
要是平時馮學兵雖然氣憤,但是說不定幫她定了。可是那天正好被這些電話折騰得夠嗆,一天都沒有閤眼。現在又遇上個胡攪蠻纏的傢伙,頓時:“有病的話就去青山。(安城精神病醫院位於青山)不要害人害己。”
“喂,你怎麼說話的呢?”
“不要多說了,趕快抓緊去看病吧。得了精神病不是你得的錯,可是有病不治到處sao擾別人就太不象話了。”馮學兵唰的把電話掛了。
畫外音再次響起,“每天總要接到許多莫名其妙的電話,讓我不得不罵人。想當初我可是一個謙謙君子,嗨,人生總是這樣無奈。”
接著畫面一轉。
變成又一個傍晚。
馮學兵在菜市場。
面前是一個賣鴨的中年男人。馮學兵左挑右選,最後提了一隻féi碩的就走。
中年男人拉住了他。
“怎麼?還想要錢啊?”馮學兵拿眼橫著他。
“一隻怎麼夠,再拿一隻吧。”中年男人諂笑著。
“這還差不多。”馮學兵順手又提了一隻,揚長而去。
畫外音又起:“雖然說現在我吃吃喝喝基本不要錢,時不時我還能賣點菸酒換點錢,但是安城這個窮地方怎麼也比不上省城。說起來,也怪我自己,如果早這麼看得開的話,老婆怎麼會跟人跑了呢?嗨,錢啊,真是個好東西。”
背景音樂放起:“鈔票啊鈔票你這殺人不見血的刀有人為你愁眉苦臉有人為你哈哈笑東奔著西跑滿腦子鈔票你這殺人不見血的刀。”
“誣衊。徹底的汙衊。”馮學兵一怒而起,啪的一下把放影機關了。這純粹是潑髒水。這個男人乃是他的表哥。而且記憶中那天他們應該說了不少話,可是顯然都給剪掉了,現在看起來,完全就給人誤導。
接下來,錄影帶中似是而非、斷章取義的畫面著實不少。不到一百分鐘的帶子馮學兵硬是氣的中斷了三次。隨著一句“這是我一個派出所所長的自白”。錄影帶終於結束了。
馮學兵氣憤過後,找來劉恰恰詢問。這才知道,原來這錄影帶是她廣東的一個同學特意快遞過來的。聽說這盤不知道從什麼途徑流出去的帶子如今可是在廣東賣的火得很。畢竟象這種真人真事的紀錄片還的確是不多見的,她的同學知道她如今就在安城二街派出所,所以就給她打了電話。然後應她之請快遞了過來。
這到底是誰費盡心機像要害自己呢?馮學兵抓破頭皮也沒有想出來。最後沒辦法,找出了自己的日記。雖然他沒有每日一記的習慣,但是但凡有比較重大的事情或者經手的比較重要的案子他都會寫下日記。他翻找一遍之後,最後感嘆道:“難道是他?白……天?”
猜出這個名字倒也並不難,雖然他從警以來辦過的案子大大也有兩百多起了。但是大多數的案子都是暴力犯罪,就算這些人真要報復他,估計也不會採用這種方式,而且對方不但跟蹤拍而且還偷錄了自己的電話,再加上前面一系列的事情馮學兵估計應該也是同一個人乾的。這樣一來這個人基本就可以定義為是個高智商犯罪的傢伙,而且對於通訊方面非常精通。而且非常仇視自己。
這個人似乎就只有非白天莫屬了。雖然這個案子在馮學兵的從警生涯中算不上大案,但是抓到白天純屬運氣。而且案子最後也沒有真正查清,人卻跑了。馮學兵對此一直是耿耿於懷的,為此,他後來還特意請教了通訊方